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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人們知道,長江的中上游及其支流,也就是四川、貴州、重慶一帶,是中國的名酒之鄉,在這裡生活的人們,外圍環境整天酒香撲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不會喝還不行。
張魚和熊自倫喝完一瓶洋酒之後,兩人的臉上已經紅潤起來,但還沒有到醉的境界。
這時,熊自倫試探著邀請張魚站起來跳舞。張魚一聽,正中下懷,很高興地“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地與熊自倫跳起慢三慢四來。其間,張魚忘不了時不時踩踩熊自倫的腳尖,時不時捏一下她的柳腰。這時,熊自倫每每以媚眼相對。後來,張魚越發大膽起來,竟然緊緊地抱住熊自倫不願放手。熊自倫也不反對,任憑張魚怎麼抱他,她就像一條小綿羊似的乖順,只是有時嘴上小聲地呻吟。張魚動得性起,自個兒身中掛著的下面那東西也就鼓了起來,便用左手摟住熊自倫的上腰,騰出右手摸她的前胸。嘴上說:“小妹妹……”
熊自倫乘機親了張魚一口,說:“就是心急!”說完,掙脫了張魚。
這張魚先是一愣,以為自己原先判斷錯誤,熊自倫不肯就範,後來看到熊自倫去拉緊窗簾,心裡暗暗佩服熊自倫心細,打心眼裡更加喜歡。
熊自倫回到張魚身後,動情地說:“大哥,會偷吃,也要會洗嘴呀!”說完,又將嘴巴對準張魚的嘴巴,親了起來。兩人越親越緊,把舌頭伸進對方的舌根下、舌面上慢慢的、不停地攪動起來。這時,熊自倫從鼻子裡不時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有規則的“嗯嗯”之聲,這更讓張魚經受不起,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吃了下去。
不多時,張魚已經把熊自倫的上衣脫了個精光,看到她雪白的肌膚和一顫一顫的兩個大ru房,他馬上彎下腰,用他那熱熱的大嘴親著她那潔白的胸峰。
一會兒,張魚還是覺得不解恨,而熊自倫則仍然“嗯嗯”個不停,張魚乾脆用他那長得並不整齊的牙齒用力咬住她的ru頭。這時,熊自倫痛得大聲地“啊”了起來,張魚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席夢思上,把自己全身壓了上去。任憑熊自倫說什麼,就是沒有聽見。這兩人,在席夢思床上,雲中挾雨,雨中帶雲,**風流,自是不同凡響。
不長的功夫,酒與色在交流,酸汗與香汗互浸,直弄得熊自倫披頭散髮,膩汗遍身。但她是幸福的,**過後,只見她看著張魚,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大哥不愧是折花好手,床第冠軍!搞得我是:與你相會一回,死了都值。”
這時,張魚正是疲勞的時候,躺在床上聽到熊自倫說話,懶懶地問道:“我真的有那麼好使?”
熊自倫興奮地說:“真的,我不騙你!”
……(未完待續。。) 話說熊自倫因為工作不順,吵著要減少工作量而向夏天發難,被夏天和行長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段調了崗位。她想了幾個晚上,越來越覺得沒有面子,就想起了總行稽核組來湖貝支行檢查時,主持計劃信貸檢查的張組長的笑臉。
張組長大名叫張魚。在市民銀行籌備組幹了幾個月,已經由籌備組員工提為科長,當科長不到三個月,又被提為梅林支行主持工作的副行長,也就是人們常唸叨的副處級待遇。相比之下,湖貝支行的王顯耀是進步比較慢的人——由副處長到主持工作的副行長。
熊自倫是個有心人,張魚的升遷讓她瞭然於心。她越來越覺得張組長其人是自己可以利用乃至可以託付的人。當然了,自己已經結婚,不能想得太遠,就先作為利用物件吧!
主意一定,說幹就幹。
熊自倫拿起電話打到了現已調任梅林支行副行長的張魚辦公室,聽到張魚接了電話,說了一句:“你好!”她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才甜甜地說:“喂——張行長嗎?您猜我是誰?”
張魚雖然喜歡與女孩子打交道,自然不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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