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臨時法庭(第2/2 頁)
哀嘆自己過去的神經大條,也許多派幾個人平衡富歇、呂西安的權力,多對國內進行一些關注,自己也不會失去權力。
只是現在自己還有再重來一次的機會嘛?
“波拿巴,你認罪嘛?”那老官終於發話了。
“我不會認罪,我看不到法律條文,只看到的權力。”拿破崙答道,他依然未。
“不認罪,最後也只能罪加一等!”
法槌重重的敲下,法官立即開始宣讀審判結果。拿破崙等待著這群叛徒給他的定罪量刑。
等待自己會是什麼呢?也許是死刑,也許是絞死,或者是斬首,即使是絞死,也免不了在死後,像奧利弗·克倫威爾一樣,被取下頭顱,在政敵的手中把玩。
或許死刑也沒有什麼可怕,當斷頭臺的利刃落下,沒有幾秒失血就會使自己視線模糊,所見漸漸黑去。隨後就是一道光芒,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再一翻床頭櫃上的日曆,便是1800年1月1日,正是初為穿越的那天,巴黎的名流排著隊等待接見,大軍團磨刀霍霍,等著自己的檢閱。
出乎拿破崙的預料,等待著他的不是國民議會送給路易十六的斷頭臺,雖然臨時法庭宣讀許多關於他的罪行,一起比一起駭人,搞得拿破崙是法蘭西最大的強盜一般,判決結果還是重重舉起,輕輕落下。
“……現宣佈,使拿破崙·波拿巴卸去執政職位,軍銜降為上校,取消一切政治權力,流放於圭那亞,終身不得返回法國!”
就這?就這?
“也許我自己也太過高估法蘭西政鬥激烈程度,那群叛賊,或許想如果我死的太慘,就沒有人願意當新執政接下這個爛攤子!”拿破崙搖了搖頭。
許多人認為法國大革命結束於1794年,正是於此。在此之後的督政府期間,執政如流水線般更換,他們既要反對雅各賓派,又要反對保王黨。說到底,就是大資產階級所在的溫和共和派,既不想國王回來,也不想無套褲漢老鼠上桌。
因此,他們自然也不會太過自相殘殺,而是給對手留一條生路。到霧月政變前,法蘭西換了大大小小的執政十幾個,他們當中大部分平安的活到最後。
不止法國是這樣,像巴達維亞共和國,以及法國在瑞士與義大利建立的姊妹共和國,他們的執政往往沒有受到傷害,義大利的一位執政甚至還活到梅特涅的時代,被帕爾馬的王公奉為座上賓。
但如果只是流放的話,似乎對拿破崙的量刑又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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