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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也不掙扎,靜靜地等著好色鬼的把脈結果。
“你真的不會武功?!”好色鬼收回手,大驚。
“誠如公子所見,只是個舞者而已。”
好色鬼盯著眼前閉著眼睛的女人,她的脈象雖然弱的有點奇怪,但是的確探不出一點真氣內力的跡象。
怎麼會,她將“迴雪游龍”跳出來,卻不會一點點武功?!
“可惜了……可惜…”好色鬼哀哀的嘆道,本以為找到了一個對手,不論在性格上還是在武學上的對手,到頭來竟是一場空,可惜了啊。
“哎,姐姐是塊練武的料,但是我不是,只能跟在她身邊看看而已,讓公子失望了……”
好色鬼沉吟了半晌,戴上帽子:“姑娘可睜眼了。”
飛燕聽這話中沒有欺騙之意,便睜開眼睛,果然見好色鬼已經又恢復初時打扮,放心的舒了口氣,色字頭上一把刀,她不要刀,只要不看便是了,突然間有點佩服自己,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堅韌這麼久,呵呵,不錯。
好色鬼看到飛燕的反應,笑了笑,輕輕甩了甩衣袖,側過身子,讓風吹在身上,說:“那也無妨,姑娘不懂,我懂便是…姑娘可願意教在下跳舞呢?”
橘紅色的夕陽從背面找過來,濛濛的勾勒出男子的輪廓,被風吹起的黑紗似乎也不那麼沉悶了,似乎能看見帽中臉龐的剪影,似乎能看見暈在其中的微笑。
飛燕聽見自己在對自己說別看了別看了,但是眼珠卻仍然一動不動,一直到不安分的風終於吹掀開不安分的紗,露出魔鬼似誘惑的不安分的半邊臉龐,飛燕聽見自己說:
“好。”
色
得想個辦法讓他離開。
飛燕走到剛剛好色鬼練步的地方,腳尖輕輕磨過地板,得想個辦法。
次日,飛燕舞畢,叫住想越窗離開的好色鬼:“公子不急走,這麼多天,飛燕都沒有好好待公子喝杯茶。”
帽下的眉毛挑了挑,真是意外啊。
飛燕繼續道:“江湖上稱公子為好色鬼,卻仍是覺得不知道如何稱呼公子好,好色鬼?色鬼?總是覺得有些彆扭。”把盞好的茶放到好色鬼面前。
嘴唇微彎,但笑不語。
見對方仍然沒有介面的意思,飛燕喝上一口好茶,嘆了一口氣道:“小時候呢,我姐姐的才華就遠在我之上,女工、詞藻等都比我高上一籌;後來家中父母去世,因緣之下被一位老者收養,他教我們武功,我原以為這下總是可以比姐姐強了,可是依然是……”苦笑了一下,繼續說:“老人去世前,臨終囑咐,若是闖江湖,以武功水平而言,我最好不要出面。後來姐姐去世,我到這青樓,也只是靠著記憶中姐姐的輕功謀口飯吃,久而久之,竟連自己當初學的點點武功基礎也忘光了。”
飛燕低下頭,似乎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好在有公子,姐姐的心血得以傳承……”說著又自嘲起來:“我總覺得人的名字有時真的會預言一生。像我,生我的時候,大概父母就覺得已經有了我姐姐這麼乖巧的女兒,我便是可有可無的;長大後,在姐姐的光輝下,我又是可有可無的;姐姐去世,我靠著她留下的步法混得這金屋銀屋,似乎也是可有可無的。”
好色鬼聽著,真是好長一段拋磚引玉啊。
“公子可猜到我本名叫什麼?‘飛燕’當然只是藝名了。”飛燕停下來,似乎真是在等著好色鬼猜。
這女人當初被自己誘騙著承諾的,本來就萬分不願,平時隨意應承一句就了不得了,今天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的
她這麼想知道自己的名字,不惜拿自己的身世做引子,掀起睫毛,好色鬼想看看她能演戲到什麼程度。
飛燕蘊著水霧的眼睛正看著窗外,察覺到好色鬼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