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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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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連?那你爸打算做什麼買賣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最近兩年,我姑姑在大連那邊搗動服裝。聽說那裡每年都會舉辦一個服裝節,熱鬧得很。我爸去年到大連溜達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捎了幾件衣服,穿在身上很洋氣。我考初中的時候,穿的那件襯衫就是地道的大連貨,你還有沒有印象?”
錢長友隨口地回了一句,“那是那八百輩子的事兒了,我怎麼還會記得清楚。”
鄒建華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錢長友站在鞦韆上,仰起頭來凝視著月亮,仔細地回想著有關大連的種種資料。
前世中,錢長友沒少出差,辛苦之餘,也長了不少見聞。
他在和一些年紀較大的朋友們聊天時,偶爾就要聽他們說起一些,在改革開放伊始的那些年頭裡,他們辛苦打拼的光榮歷史,其中聊到的一句諺語印象很深刻,說是“北京人什麼都敢講,大連人什麼都敢穿”。而在自己開始進入社會工作的年代,記得最清楚的卻是那麼一句話,“吃在廣州,玩在上海,穿在大連”。由於工作和能夠接觸到的社會層次方面的限制,自己對於大連服裝業的瞭解很泛泛,印象頗深的還是大連的美女很多。對了,足球也非常有名。此外,據錢長友所知,大連對軟體產業的扶持力度很大,自己就曾經去過幾個份量很大的公司交流過,接過幾個外包專案的轉包單子。生產CPU的龍頭老大Intel還在大連投資,建了一個生產廠。
想了一會兒,能夠記起來的大連相關資料好像還是這麼多。
錢長友不由暗自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白他媽地重生一回了,等到要想一些有用事情的時候,就這麼費勁。自己前世要是幹過大連市長就好了,肯定有用的東西都能知道。可嘆自己那個神奇的“識海”,內容似乎很磅礴,但就目前來講,都是一些技術方面的死丁丁的東西,而且還有那麼一點兒“超時代”了,自己現在最匱乏的社會人文方面的內容一點兒都沒有。唉,前世人生閱歷還是不夠啊。如果要用最恰當的話來概括自己現在的狀態,那肯定是“志大才疏”,“眼高手低”。
坐在下面的鄒建華,見錢長友這麼半天不說話,他可不幹了。
“我說老大,怎麼半天沒動靜啊,我可是掏心窩子跟你說心事呢,你怎麼不搭理我了?”
錢長友自失地一笑,跳下鞦韆,回答道:“我那敢不搭理你呀,這不是在想事兒麼。”
“我說的可是我家裡的事兒啊,你能想到什麼?”
錢長友拎起來裝啤酒瓶的塑膠袋子,指了指對面三班的教室,“地上涼的很,別在那兒乾坐著了,走,回我們自己的班呆一會兒,好好聊一聊。”
“怎麼進去,我可沒有鑰匙,你有啊?”
“你可真笨,我能沒想到這個茬兒麼?我的座位這星期挪到靠窗戶那裡了,記得下午放學的時候,那個窗戶沒插插銷。咱們正好可以從窗戶上跳進去。”
鄒建華骨碌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那可太好了,坐在椅子上,就著花生豆兒喝酒,美啊。”
兩個人跳進了教室,也沒開燈,就著月光,撕開花生豆兒的袋子,拿著啤酒瓶子在課桌邊上撬開瓶蓋,開始吃喝了起來。
“華子,你爸決定到大連去做生意,那不是挺好的麼?大連那邊是沿海開放城市,賺錢機會肯定多。再說了,這年頭“下海經商”可是很流行的。”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那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爸是家裡唯一一個拿固定工資的,多少不說,有他心裡就有點底啊。再說了,我爸要去大連做買賣,也不能空手去吧,怎麼也得帶著一些本錢,那家裡不就是更困難了。”
錢長友理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