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第1/3 頁)
張羽不一樣,他就是個變態,有足夠的經驗,也可以說是怎麼玩都玩不壞。
卸下道德包袱的沈蔓,跟他在一起時當然也更容易放得開。
鬆掉腿上的著力,整個身子落到他臉上,感受男人的鼻息氤氳在花蕊上的潮濕溫熱,她毫不猶豫地將穴口按在那薄唇貝齒之上,慢慢碾磨著逼他伸出舌頭迎合自己。半掖的裙擺下,看得到那雙狹長的鳳眼水意朦朧,不知是因為委屈,抑或僅僅嗆到了而已。沈蔓低頭俯視著他,身體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強勢地推進著,不容絲毫抗拒。
口鼻都被嚴嚴實實地遮住,張嘴便是濕濡濡、肉呼呼的觸感,若說這感覺有多舒服,也是不可能的。但原本以為會極端厭惡的預期居然也落空了,張羽在這種被迫而屈辱的體驗中,漸漸萌生出從未有過的想法:他本就是為了讓對方舒適而存在的,無論用手還是用口,即便用那硬挺挺的分身,都不過博得女孩一聲喟嘆、一陣呻吟、一串起伏不定的喘息、一波春情難抑的稠膩。所謂&ldo;征服&rdo;,不正是讓他人從著自己的意志,在慾望的波峰波谷之間來回遊盪嗎?還有什麼,比讓她滿足更重要?
他自認不是個沉迷女色的人,除了初嘗雲雨那幾年對這事兒還有點好奇,其他大部分時候,若非交際應酬、送貨上門之類的情況,很少主動追求感官刺激。
後來因為犯了事兒,被禁錮在q市這小小天地,不得隨意進出,此類需求更是清減不少。
如果不是沈蔓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他興許永遠不曉得,在人生最低調的這幾年,居然也能嘗到情事上未曾體驗過的愉悅。
本以為吃到口、盡過興,自己這無中生有的得失心就能排遣,孰料竟會像著了魔一樣,越陷越深。
這狀態一點也不像他所以為的自己。
可即便有懷疑、有猶豫、有躊躇,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隻剩下下半身能夠思考。
張羽頗有幾分無能為力的沮喪。但這情緒往往持續時間很短,因為沈蔓很快會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方式,滿足他對於未知的渴望‐‐比如今天。
認命地閉上眼睛,忘掉自己得真實身份、師道尊嚴,專心致志地舔弄起女孩的甬道,模仿性交的節奏,將柔軟的舌頭填充入她溫熱、緻密的內在。用一抽一吸的頻率,將對方下體分泌出的粘液統統捲入腹中,彷彿口渴的旅人終於尋得沙漠中的綠洲,哪裡還有任何計較的心思,只顧拼了命地吞嚥。
沈蔓覺得自己身體中的某個閥門被開啟了,對方肥厚的唇舌就是鑰匙,將她的所有隱忍、堅持、剋制摧毀殆盡,剩下一灘血肉化作春水,無邊無盡地流淌蜿蜒。
花蕊漸漸充血,磨蹭在男人高挺的鼻尖,時不時引發身體本能的震顫。她食髓知味地故意俯下身去,將那處最敏感的頂端按在他鼻樑上,刮擦得神經末梢都蜷縮起來。
張羽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壓迫,差點被悶死,直到她俯下身喘息,憋屈了半天的唇舌才尋得空間,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沈蔓正在慾望的邊緣遊移,感覺到下體被濕熱的氣息浸染,心裡的某個角落陡然硬起來,直起身牢牢坐在他面上,再也不顧節奏和尺度,狠狠地在那鼻樑、薄唇間碾磨,直到自己得感官被一層層地刺激推上雲端。聽見他被y水嗆到的咳嗽聲,凌虐的快感達到了極致,這才徹底放任著,一洩到底地叫出聲來:&ldo;啊……&rdo;
彷彿接收到某種訊號,張羽顧不得口鼻被遮的不適,助紂為虐地擺動起自己的腦袋,用力地將鼻樑刮擦在她最脆弱的花蕊上,同時壞心地齧咬花瓣邊緣,直叫她邊哭邊叫地抖著身子翻倒,躺在地毯的另一頭嗚咽起來。
原本牢固的腰帶已經散開,他揉弄著手腕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