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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陽子,我還想著你家是來了個海螺姑娘,原來是來了個海螺男孩啊。」
廖慕陽聽著陳山的話懶懶散散的掀了掀唇角,嘴裡無聲的唸了念海螺男孩四個字。
心想這這稱呼倒是挺合適,林笙這小孩不光是那長相,做事的方方面面都讓廖慕陽覺得太乖了,即便是兩人才認識了一天,但感覺這個東西廖慕陽一向準的很。
陳山看著廖慕陽唇角勾著的笑意,直張嘴發出了一聲嘶聲,接著對廖慕陽開口道。
「不是吧陽子,人兒小孩看著也就十五六吧,你都二十五了,這老牛吃嫩草不合適啊。」
「去你的,腦袋裡那些汙穢思想定期清一清,真就隔壁一小孩。」
「我說是他沒帶鑰匙,這話也就是看小孩在給個臺階不好說明瞭,看這隔三差五進不去家門的架勢,估摸著是有個狠的下心的爹媽。」
「本來沒想管,這兩天外頭下雪,這小孩瘦的跟個營養不良的雞仔似得,實在看著可憐就給領回來了,反正家裡有空房不差讓他住一晚。」
廖慕陽說這話時刻意壓了壓音量,也就是坐在旁邊的陳山能聽到的那個度。
廖哥雖然面兒上是個混不吝,但這心裡頭對著某些事細的很。
陳山清楚廖慕陽的性格,從來都是懶得藏著掩著,有事說事沒那扭捏矯情的做派,這說沒有估摸著也就是真沒事了。
「嘖,這大冬天的,這爹媽也真是忍心。」
陳山有感而發的嘀咕了一句,也沒再揪著這事開口,畢竟這世上每天發生這事兒的多了去了,別說管,就是可憐都來不及可憐。
「得,就定這張了。」
話題被引上了今天來這的正事,陳山挑出那幾張畫稿中的一張遞給了廖慕陽。
廖慕陽的餘光掃過遞來的畫稿,開口道。
「眼光不錯,這畫的最久的一張。」
陳山聽著廖慕陽的話,摸著腦袋嘿嘿笑了兩聲接道。
「那是,紋在身上跟一輩子的東西,這眼光肯定得毒。」
廖慕陽聽著這話笑了笑,鬆開了捏著啤酒的手,把那張畫稿拿了過來又仔細看了幾眼。
「行,確定了就找個時間來吧,挺晚了早點回去吧。」
陳山聽著廖慕陽的話,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面上的表情頗有幾分賤兮兮的意思,只不過看破不說破兄弟有的做。
既然這正事也做完了,早點回家躺著也好。
「得嘞,那時間我微信再跟你定,今兒就先走了,畢竟八點半了太晚了,是該回家睡大覺了。」
陳山這話是邊走邊說,似乎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倒也是果不其然,這門還沒出,面上就飛來了個抱枕,還有一句帶笑沒好氣的滾蛋。
陳山接著那抱枕扔了回去,也不再多開口,笑了兩聲,就開著屋門走了出去。
「路上小心。」
「得嘞,得嘞,您老放心。」
這最後的兩句話落完,屋門也被咔嚓一聲的關了上。
廖慕陽捏了捏脖子,視線衝著客房那方向轉了轉,又是仰頭闔眼重癱回了沙發,這想了許久還是起了身拿起了櫃子裡放著的藥箱。
廖慕陽心思細,剛才林笙一路捂著腰窩沒松的動作,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第7章 藥酒刺鼻
「我進來了。」
廖慕陽掐著一根煙結束的時間,上了二樓輕敲了客房的門。
林笙聽著三聲敲門聲還有那並著傳來的話音,連忙扶著腰從床上站了起來。
只是還不等他走到門口開門,廖慕陽就已經擰動門把手開啟了房門。
林笙看著眼前的人,只微微低著腦袋把視線定格在了廖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