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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恪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眸,不由笑了。
李朝歌一帶而過,但秦恪明白她的意思。她真正要說的是,演技不好不是壞事,希望他以後再也不需要用到演技,再也不需要扮演別人。
戌時。
晚霞漸漸沉沒,仙獸緩慢擺動尾巴,從雲層中穿過。在它身後,牽著萬千星辰。每隻仙獸馱著一個星宿,李朝歌站在鵲橋上,指著遠方道:「那就是心宿?」
秦恪頷首:「是。」
拉著心宿的仙獸是一隻狐狸,難怪人間將心宿稱為心月狐。李朝歌看著腳下璀璨銀河,嘆道:「銀漢迢迢,果真美不勝收。」
秦恪說:「你如果喜歡,可以叫它到近處看看。」
李朝歌搖頭:「不必。它還忙著執行星宿呢,貿然改變軌跡不好。我消食消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秦恪挽著李朝歌的手,不緊不慢走下拱橋。他們走上河岸後,身後浮橋頓時化成喜鵲,拍著翅膀四散。他們兩人漫步在夜幕中,夜晚的天庭尤其安靜,只能聽到風聲蕭蕭。兩人的衣袂被風卷在一起,他們經過一株夜光樹時,上面的花瓣簌簌飄落,正好貼在李朝歌額頭。李朝歌伸手欲要拂走,被秦恪按住。
「等等。」秦恪俯身,仔細地盯著她的眉心,手指輕輕將那片發光的花瓣調整到正中,「很好看。」
亥時。
秦恪去靈泉裡沐浴。他慢條斯理解開外衣,掛在一旁的屏風上,悠然道:「想看進來看,何必躲躲藏藏。」
背後傳來一聲冷哼:「誰在看你?」
秦恪點頭,解開中衣上的系帶:「好,你在看水。」
秦恪僅著裡衣入水,衣料沾了水貼在身上,尤其顯身材。他脖子修長,肩膀平直,後背勁瘦,肩胛骨在白色薄衣後若隱若現,尤其是那截腰,細而有力。李朝歌看了一會,坐到岸邊,雙手貼上他的腰,片刻後又移動到脖頸。
秦恪完全不動,任由她摸來摸去。李朝歌感受了一會,頗為稀奇地說道:「泡溫泉你的面板都是涼的?」
之前兩人同榻而眠,李朝歌感受到他面板沁涼,還以為是夜裡冷,他的體溫慢慢降下來了。沒想到,即便在溫泉中的時候,他都是這樣冰冰冷冷的。
秦恪靜了一會,頗為嘆服地說道:「你專門跑過來,就是為了驗證我的體溫?」
「嗯。」李朝歌點頭,她坐在溫泉岸邊,雙腿浸在水中,現在她已經得到答案了,便打算起身。李朝歌收回一條腿,抬另一條腿時,腳腕被人握住了。
李朝歌用力抽了兩下,不見他鬆手。李朝歌挑眉:「你幹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秦恪轉過身,雙手握住她的腰,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到水中。李朝歌猝不及防沒入溫水,剛換好的衣服又濕了。她朝後踉蹌了兩步,幸而秦恪的手一直箍在她腰上,李朝歌很快就穩住身體。她扶住他肩膀,無奈道:「我已經沐浴過了。」
「我知道。」秦恪將她的頭髮包在手心,輕巧挽了個髮髻,低低垂在身後。秦恪聲音低啞,說:「我知道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我的身體熱起來。」
子時。
秦恪坐在榻邊,他身上的衣服是剛換的,發梢還沾染著水跡。他窄長的手掌按上李朝歌后腰,問:「是這裡嗎?」
李朝歌差點叫出聲,她趕緊忍住,回頭怒瞪了秦恪一眼:「說好了按摩,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秦恪手掌不疾不徐用力,輕聲道:「我又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李朝歌最近腰肢實在是高負荷,尤其剛才在溫泉中,頗為費腰。本來李朝歌睡一覺就好了,但秦恪偏要自告奮勇幫她推拿。李朝歌趴在榻上,感受他的手掌在後背上按壓。秦恪腰上敏感,不幸的是李朝歌也是。李朝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