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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猶豫了一下之後,聶信還是點頭應允了下來。“不過我得打幾個電話,各個地方打下招呼,畢竟本來沒準備在外面跑一天。”
事出突然,聶信也沒懷疑這是呂慧錦故意安排的事情,剛才在電話裡呂慧錦和那個朋友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而她的情緒也是自然而然地隨著這個電話亢奮起來的。聶信給何念生、何蔓都分別打了電話,何念生沒說什麼,可何蔓卻有些嗔怪,又有些擔心。聶信現在事情可著實不少,雖然製作好的符咒還有存貨,可要交的作業還是得加緊完成,去這類不知所謂的賽車現場,安全雖然不用怎麼擔心,但多少還是有些讓人忐忑。
到底現在和何蔓算是個什麼關係,聶信自己都覺得有些費思量。要說何蔓拿他當擋箭牌,在學校裡故意和他表現得親密些?其實昨天在禮堂裡的時候,兩人自然而然的身體接觸就已經超過那個限度了。更別說兩人在同一屋簷下相處那麼久,每天都在一起,吃穿住用行,還有兩個年輕的修真者各自的修業都糾纏在時間和空間的湍流裡。
何蔓雖然比聶信小著個兩歲,但從入門先後來說,卻是師姐,兩年的相處,兩人之間的親切、默契自不待言,到底是同門之誼,是互相在試探著的曖昧,還是一些別的什麼?恐怕兩人自己還都不清楚呢。聶信知道,其實,自己還是挺享受和何蔓在一起的時光的。
“是在和女朋友打電話麼?”呂慧錦側著腦袋,一副貪愛八卦的小女生模樣。
“不是。”現在,聶信還是能很有把握地這樣回答的。
“等下去吃了晚飯,然後先到賓館去,我要換衣服化妝……然後我們直接去浦東。”呂慧錦振奮地說。
“換衣服化妝?”聶信愕然。
“當然啊,穿得這樣子,怎麼去參加這種午夜賽車派對嘛。”呂慧錦理所當然地說。
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無論覺得多不可思議,聶信也只有聽呂慧錦的安排,先跟著她跑回陸家嘴。她住的地方就是環球金融大廈上面的柏悅酒店,倒也讓聶信有機會正好當面問一下丁鞅,要不要開著這輛遭罪的卡宴去呂慧錦說的這個什麼午夜賽車派對,沒想到,丁鞅哈哈大笑,給聶信開出了個讓他瞠目結舌的條件:
“那不是很好?徐總和我現在就擔心呂家和我們關係不夠親密,難免回頭談判的時候錙銖必較,你要是能想辦法讓徐總的車子出點問題,那多好啊?就那麼幾十萬百來萬的車子,換對方一個人情,太划算了。你儘管開去,隨便玩。出點什麼事情才好。聶兄,回頭我就按照修理費的兩倍給你獎金。要是你能幫我把車子撞毀報廢,除了獎金,我再給你買輛卡宴玩。”
丁鞅的表情十分真誠,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倒是讓聶信有些納悶。人情這回事,的確是很可怕,很沒衡量標準啊,難怪孟先生畏之如虎。徐總和丁鞅捨得用那麼一大筆錢,只為了一個虛無縹緲,未必真能有什麼效果的人情,他們和呂家之間進行的交易,到底有多大呢?聶信在這方面的好奇心還真不太大。反正,他們之間有再大的生意,和聶信那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縱然呂慧錦有意和聶信表示親密,但畢竟沒有熟到要邀請聶信去自己房間的地步。呂慧錦倒還真不介意,可那麼多保鏢後面跟著,多不好啊。呂慧錦更擔心的則是自己一路直白下去,會把聶信給嚇跑。國內外的習性習慣,畢竟是有區別的嘛。
坐在柏悅酒店的大堂吧裡等呂慧錦出來,倒算不上是太難熬的事情。聶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腦子裡進行著各種設想和演算。昨天晚上回去之後,他自然會把手稿翻出來好好看看,將其中自己覺得相關的那部分拿出來進行一下驗算。理論物理的奇妙之處就在於,這是高度依據事實的科學,卻又是在進行過程中看起來完全脫離事實的東西。在有了大致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