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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劍宗的劍一向有名,而宗主鑄的劍更是千金難買,動心的人很多,於是流劍宗附近的這個小城一下子就多了許多了。
而衛慎他們則覺得這件事太巧合了,他們剛剛派人刺殺失敗,就出了這樣的事,很顯然是別有目的,或許是為了掩藏什麼。飛鳶劍雖然被作為鎮宗之劍,但實際上並非很厲害的兵器,只是因為那是創宗之人創了流劍宗後鑄的第一把劍而已,所以說被偷盜的可能性並不大,就算被盜也多半是想用來威脅流劍宗什麼,但事實上並沒有傳出這樣的訊息,所以一切都顯得很蹊蹺。
但也許這對衛慎他們來說更有好處,他們原本想借著請宗主鑄劍的名義,在流劍宗住一段日子,但顯然這個主意可操作性並不是很大,現在這樣反而更方便他們進入流劍宗了。
小二的行動很快,忍冬在想這些的時候,他們就把水送過來了。而衛慎也真的跟她想的一樣,洗澡的時候完全沒有要她出去的意思,她只能背過身聽著身後的水聲,默默的想,「我上輩子也算見過那麼多男人的身體了,這沒什麼的,沒什麼的。」
可是那怎麼一樣嘛,明顯衛慎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啊!長得好的人果然在哪裡都比較容易讓人害羞,忍冬完全是出於好奇,忍不住稍稍轉過身看了一眼,什麼也沒看到,浴桶很高,人往裡面一坐基本就只有頭和半邊肩膀露在外面了,再加上屏風的遮擋,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忍冬有些羞愧又莫名有些遺憾的把身子又轉了回去。她覺得衛慎有些時候莫名的寬容把她的膽子變大了。
衛慎洗澡可比忍冬快多了,不一會兒,忍冬便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昭示著他出了浴桶,等他叫人過來倒水的時候,忍冬才敢把頭從牆上轉到他身上,和她一樣,他也是衣服穿戴整齊,只是比平時他穿的更寬鬆一點,頭髮還滴著水,他拿了一塊棉布正絞著水,看見忍冬看他,他說道,「櫃子裡有備用的棉被,你鋪到地上吧。」
「這……這不好吧,還是我睡地上吧。」忍冬第一反應就是衛慎要打地鋪,畢竟如果是沈延平還有她上輩子的丈夫肯定會這樣乾的,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惶恐了。
衛慎的頭髮已經半幹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惶恐的樣子,說,「我有說是我睡嗎?」
忍冬,「……」所以這其實原本就是給我睡的麼?我果然想太多,她覺得她不僅傷口疼,連頭也有些疼了,總感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忍冬說著乖乖拿了被子鋪到了床前,為了睡得舒服一點,她還用自己的包袱做了個枕頭。
衛慎看著她那副不可置信,又認命去忙碌的背影,突然覺得也許她最大的用處就是可以讓自己心情愉悅了吧,看著她的蠢樣子,怎麼就覺得莫名的輕鬆呢。
預想中的危險並沒有出現,這一夜所有人都睡了一個好覺。包括打地鋪的忍冬,至少這條件比露宿好了太多了,而且她也從來都不是多講究的人。
修整了一日,第二日用過早飯他們便出發去流劍宗了。
和一般的宗門一樣,流劍宗是建在山中的。遠遠望去,青翠的山被一陣陣霧氣環繞著,不得不感嘆,江湖人都挺會享受的,至少這居住環境比他們好太多了。
和他們一起來的人有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留在這裡的,至少那些一眼看上去就不靠譜的,在這裡住了一夜後就被委婉的請出去了。
像衛慎他們這樣無門無派的原本也應該被請出去的,但錦衣衛那都是些什麼人啊,在不小心修理了幾個冒犯他們的人後,他們的武功就被認可了,果然在江湖上混還是武力值最重要啊。
很奇怪的是,衛慎的名聲那麼響亮,但真正見過他的人並不多,這也避免了他被認出來的危險。至於忍冬,她對外的身份是衛慎的妹妹,想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