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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
愈是這種表情,他愈擔心,“開口罵人會被判公然侮辱罪,打人是傷害罪。”
文小蠻訝異地盯著他,“你這是警告嗎?”
“正是警告。”他點頭,這正是他憂心之處。
他話中的不信任,令她瞬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我說不會就不會,是不是要我用針把嘴巴縫起來,你才相信?”
“那倒不用,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再說下去,只怕有理也說不清。
“好啦、好啦。”她忿然離開,轉往廚房。
就是這毛躁的脾氣令他憂心,沒說兩句話就氣急敗壞,這要命的個性明天在法庭上不出事才怪!
第九章
今年走的是什麼黴運?
警局做筆錄、上法院,一樁接一樁讓她心驚膽戰,要不是有華斯宇在身邊當她的天、她的山,她深信自己下半輩子不是蹲在牢裡就是在精神療養院度過。
莊嚴、神聖的法院肅靜無譁,透著令人畏懼的森冷。
文小蠻面色凝重地端坐在法庭外等候,手心冒著汗,不安地扭絞著。
穿上律師袍的華斯宇緊捱在她身邊,察覺到她的不安,大手覆住她的小手。
“千萬不要慌、不要怕,我會幫你。”
文小蠻感激地抬眼看著他,英氣逼人的俊顏隱藏著一抹溫柔,她微微一笑。
坐在對面的是提出控告的林南希和她的父親林正誠,林南希在父親的陪同下直挺挺地迎視文小蠻,尖銳、犀利的目光正對她進行審判。
“換你們,進來吧!”
法警出來傳喚一干人等。
文小蠻在華斯宇的陪伴下走進法庭,這是她頭一次站在法庭面對著法官,寒顫不禁直竄全身。
“別怕,記住我交代你的話。”華斯宇語重心長地提醒。
他交代什麼話?她霎時傻住!
一個腦袋被紊亂的思緒攪得亂轟轟,根本記不起他曾經交代過什麼。
“你是被告文小蠻?”法官翻閱桌上的資料,推一推眼鏡睨視著文小蠻。
“是……”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
“林正誠控告你偷竊,林南希控告你傷害?”法官依著案件詰問。
“我沒有偷東西。”文小蠻急急地矢口否認。
“你說你沒偷林家的東西?那你承認曾經動手打過林南希嗎?”法官不留情地逼問。
這這這這這……
此刻,華斯宇挺身而出,“庭上,我是文小蠻的律師,我可以代為作答。”
法官立刻投給他興味盎然的一瞥,“華律師,你是文小蠻的辯護律師?”他以眼神暗示他走向前。
華斯宇走向前,故意壓低聲音報以訕笑:“你很訝異?”
“是很訝異,這種小案子你居然有興趣參一腳。”法官回以一笑,笑容隱含著玩味。
“沒辦法,正義使然。”他狡黠地一笑,隨即退回他原本的位置,“庭上,有關偷竊一事,我已查明與文小蠻無關,所以偷竊一案不成立。”
果然名不虛傳,大律師一開口便一針見血。
“胡說,不是她偷的,會是誰?”林正誠耐不住怒氣的飆吼。
華斯宇微笑轉頭,下巴卻是緊繃,“林先生你別急,還沒輪到你發言。”
“華律師,你是什麼時候轉行做偵探?連這種事你都出面偵查?”法官透過鏡片露出有趣的眼神。
“庭上,身為辯護律師,自然要為我的當事人找到對她最有利的證據,若是我的當事人被人刻意誣陷,我就該挺身伸張正義。”他諷刺地道。
“那你倒說說看,林家失竊的紅寶石戒指是何人所偷?”法官覺得愈來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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