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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許拙最後笑眯眯道。
又四天後,邢刻便離開了臨西,前往北城參與集訓。
這次他們的集訓任務有些特別,據說到八月份的時候要去國外參加一個國際數學比賽。
這事邢刻沒告知,許拙提前也不知道,他是後來從新聞裡看見的。
而那條新聞實時播報出來的時候,許拙正站在鄰省省會的一處畫廊裡。
這個長假,許拙還是像以往一樣,沒有邢刻陪,也約不到滿隊的球友。
但他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在孫芳麗的店裡幫忙,而是也跟著離開臨西,自己跑出去旅行了。
說是旅行,但其實主要目的是看展。
許拙對各種繪畫、攝影作品非常感興趣,這一次也正巧是國外有個大師把展開在了隔壁省會,他才慕名跑過去的。
孫芳麗的店面越來越大,許家是徹底不缺錢了。連許清朗都清閒了下來,夫婦兩對許拙的夢想和興趣自然是給了十足的支援。
她起初以為許拙對畫畫那麼感興趣,還特地跑去看展,是想當個畫家呢。後來才知道,許拙竟然是想像他大伯一樣,當一名老師。
這在尋常人的概念裡,或許是毫不相干的兩件事,甚至可能會有點浪費許拙的興趣和天賦。
而如此感到遺憾的,起初還不只是孫芳麗一個人。
許拙當時去看展,會展不允許拍照。
而許拙一幅幅看完以後,大概是很喜歡那個會展的內容和氛圍。出來之後走兩步就不走了,直接找了個乾淨地方坐下,咬開筆就畫。
畫藝術裡的廣闊世界與海洋。
美術館門口總是空曠的,少年人就那麼往偏僻的角落裡一坐。偌大的前場那樣乾淨,好幾個人偏頭注意到他。
但許拙卻旁若無人,就那麼奮筆疾書,筆下的線條乾淨又瀟灑,組成一幅幅令人矚目的新畫。
就這樣過去了也不知道多久,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wow。」
許拙一愣,抬起頭來,隨即被嚇了一跳。
那竟然是個綠眸棕發的外國人,穿得特別隨意,鬍子拉碴的。
許拙認識他,他是這次畫展的主人,方才在前廳的時候,許拙已經看過他好幾張照片了。
那麼厲害的畫展主人,就這麼站在他面前,說的還是外語,許拙頓時變得很緊張,手裡的筆都差點沒拿住,慌裡慌張地就要站起來。
「relax,」那人伸出雙手示意許拙別慌,隨即伸手指了指身後正看著這邊的保安:「i heard there’s a kid here, i ca……is this your patg? 」
對方鋒利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許拙,像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是好意的,還兼帶各種手勢,動作很大,看上去也顯得很滑稽。
許拙最開始還很緊張,但後面在對視中感覺到了對方的善意,於是漸漸放鬆地坐回地上,也就聽明白了對方問他的最後一個問題。
這是你的畫嗎?
「yes。」回過神後的許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經常畫畫,所以這個笑不是因為被人看見了畫,是沒這麼用英文和人交流過,少年人最開始看上去還挺拘謹。
「 it’s fascatg!i an the l and the position……」對方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一直在用大拇指以及比較簡單的英文告訴許拙他的誇讚。
許拙聽懂了,也很高興地回誇會展的主人,告訴他他很喜歡會展主人的畫。
與此同時還將自己之前的一些潦草畫拿出來,讓會展的主人知道,那是受到他的啟發而來的。
真誠的笑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