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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打麻將去了，很少在家。&rdo;小女孩說道。

他挨著小女孩坐下，一邊看她做作業一邊問道：&ldo;我問你呀，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有個姐姐呢?&rdo;

&ldo;我知道，她掉尿盆裡淹死了。&rdo;小女孩眼睛盯著作業本說道。她的心思在做題上，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董曉峰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個小女孩能這麼輕鬆自然地說出這些話。

&ldo;怎麼就淹死了呢?&rdo;董曉峰原本心裡有些忌諱的，見小女孩無所謂的樣子，他問問題反而直接多了。

&ldo;淹死就淹死了唄，我哪裡知道她怎麼淹死的?&rdo;董曉峰的話幹擾了她做作業，她似乎有些不滿，嘟嘴說道。

董曉峰自討沒趣，便不再說話，在旁邊愣愣地看著她做作業。

正在他閒得不知道該幹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膝蓋有點痛。他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小女孩正用筆頭捅他。估計是她的作業已經做完了，書本已經收拾好。她神情古怪地看著董曉峰，細聲細氣地問道：&ldo;嘿，你不覺得那個被子有點古怪嗎?&rdo;

她用捅他的筆指著外面的被子。那是他給陳割匠的定禮。經她這麼一說，他再去看時，覺得被子上繡的花紋確實有幾分詭異的味道。

&ldo;我蓋著它睡覺的時候，老夢見我的姐姐。&rdo;小女孩說道。

她的話讓董曉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ldo;你還沒出生，你姐姐就不在了。你怎麼知道你姐姐長什麼樣呢?&rdo;董曉峰感覺身上有點冷，禁不住抱住了胳膊。

&ldo;照鏡子啊!&rdo;小女孩天真無邪道。

董曉峰不懂她的意思，皺眉道：&ldo;你姐姐在鏡子裡?&rdo;他心想這個小女孩應該是看多了關於魔鏡之類的童話寓言。

小女孩搖頭道：&ldo;誰可以住鏡子裡啊!姐姐應該跟我長得很像，所以照鏡子的時候能夠想像一下姐姐大概的模樣。&rdo;

&ldo;很多姐妹長相倒是挺像的。&rdo;他由衷地覺得這個小女孩聰明。董曉峰的母親原來經常做夢，夢見床邊有三個小孩，後來有兩個小孩跑了。董曉峰的母親在夢裡急得不行，可是她躺在□□起不來。

他母親告訴他說，本來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前者是他母親在還未跟他父親結婚之前與別的男人懷上的，只好沒要。他的弟弟則在生下不久就因病去世了。

每次他母親做這個夢，就會從夢中大叫而醒。

這個小女孩的夢，或許跟母親的夢有幾分類似?董曉峰這樣想。

&ldo;你不相信嗎?姐姐還跟我說了話呢。&rdo;小女孩見他半天不說話，有些不高興。對於小孩子來說，大人是否相信她的話是很重要的事情。

&ldo;哦?你姐姐跟你說什麼了?&rdo;董曉峰勉強打起精神問道。

&ldo;姐姐說她變成了豬。&rdo;小女孩的這句話使得董曉峰的精神為之一振。

☆、妻未成年

他立即聯想到苟杞做的夢。苟杞說二叔牽著一頭豬到處找她。這個小女孩說她姐姐變成了一頭豬。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ldo;姐姐為什麼會變成豬啊?&rdo;董曉峰問道。

小女孩擰著眉說：&ldo;姐姐說，爸爸把村裡的公豬都閹割了，那些豬就找到姐姐，要姐姐變成豬給它們做老婆。&rdo;

&ldo;你跟你爸爸說過這個夢嗎?&rdo;

小女孩點頭。

&ldo;那你爸爸怎麼說?&rdo;董曉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