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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他踏足卡丁車俱樂部那一刻起,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是衝動吧!可初陽心裡隱隱有期待:「你是認真的?」
「初陽,我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柏峻言說。
初陽心跳加快:「想要什麼?」
柏峻言眸色明淨:「想要你。」
初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心房上,初陽慌張,呼吸紊亂。
「初陽,輸了就是輸了,拿出點勇氣和擔當。」柏峻言催促她,「反正我不會放過你,不如,來一場徹底的糾纏。」
他靜靜地看著她,神色堅定,初陽的心跳快得彷彿要衝破壁壘,她喜歡他,不是嗎?
戀情到最後,只有兩個結局,要麼分,要麼婚。
柏峻言已經給出答案。
初陽吸一口氣,下車。
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紀念日,民政局人不多,工作人員遞表格給他們,讓他們去一邊填寫。初陽握著筆,偷偷瞄柏峻言,他表情認真,寫的字也漂亮,遒勁有力。
「柏峻言,你真想好了?」初陽再次詢問。
柏峻言抬起頭,瞪她一眼。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初陽小聲道。
柏峻言發出沙沙的寫字聲,頭也不抬:「有個墳墓,總比死無葬身之地好。」
他們是上午前來登記的最後一對,工作人員拿過表格看了看,公事公辦地問:「你們雙方是自願的嗎?」
柏峻言:「當然。」
初陽沒吭聲,我是我是賭輸了才被拽到這裡,你信嗎?
柏峻言拍了一下初陽,初陽乾笑一聲:「是的。」
工作人員看她一眼。
「真是自願的。」初陽強調,至少,她是自願跟他賭,雖然中了柏峻言的計。
工作人員拿著身份證戶口簿登記,指了指旁邊的屋子:「去宣誓,待會兒過來就能拿證了。」
程式不算複雜,不多會兒,從視窗遞出來兩個紅本,初陽開啟,內頁的照片上,柏峻言的嘴角微微翹起,笑得十分奸詐。
坐回車上,初陽有種恍然如夢的不真實感,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這是個什麼概念,初陽仍有點迷糊。她想再去看看結婚證,但那兩個紅色本本在出民政局時,就被柏峻言全部拿走。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初陽不知道要開去哪裡,如同她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待自己,是歡喜,抑或悲傷?
可心底真切地知道,她喜歡他。
「孫亦雪的事,我很抱歉。」柏峻言開口,「我不願意耽誤太多時間,尤其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所以,在你沒回來之前,我想把事情辦完。」
「結果,弄巧成拙。」柏峻言吐一口氣,「他們都說這事看起來有點嚴重。」
昨晚柏峻言一整夜沒睡,忐忑不安,給初陽打電話,她不接;想去找她,又不敢。語言什麼的,從來都顯蒼白,柏峻言自己都不信。
他只信實實在在的東西。
所以,又算計了她一把。
初陽覺得怪怪的,悶悶道:「你們以前還一起吃過飯。」
「吃飯?」柏峻言想了一會兒,回想起來:「似乎那個時候我就跟你解釋過。我記得那天你哭了,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演戲似乎沒有必要。」
「吃壽司時,芥末不小心弄到眼睛裡。」
柏峻言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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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柏峻言唏噓道:「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
「哪裡奇怪了?」
柏峻言數落初陽的罪狀:「明明是你喜歡江山苑,天天蹲守在那裡拍明星,又責怪我不帶你去其他住處;我說我有家庭影院,你說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