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2/3 頁)
那樣,就算言行舉止再如何彬彬有禮,審神者都彭卻始終無法掩飾、或者說懶得掩飾他身上那種居高臨下的傲慢。
所以現在,他也不至於因為這點理所應當的關心大動肝火,懲罰自己的刀劍。於是,審神者只是平靜地說:&ldo;沒關係,這點以後再說。你先去廚房燒一壺水,送套茶具上來。&rdo;
燭臺切光忠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計劃落空的感覺。他抬起頭,望向屋裡的審神者。人類青年非常平靜,半點都看不出剛才正在逼迫山姥切國廣的模樣。
他不急切、不衝動、不興奮、完全不像是受到了慾望的驅使。他似乎完美地掌控著自己的言行舉止,無比清醒冷靜。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更加可怕。
燭臺切光忠明白,現在自己能做得也只到這裡了。繼續跟審神者正面抗衡,挑釁他激怒他,之於他、山姥切國廣、甚至五虎退,都沒有半點好處。燒一壺水的時間很短的,五分鐘之後,他就能再次回到這個房間。於是他應了一聲&ldo;是&rdo;,恭敬地為審神者合上拉門。
太刀付喪神無法描述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就在一天前,他還曾經天真地以為,噩夢已經永遠結束了。除了在逃中的一期一振外,所有人都迎來了轉機,可以去新的本丸,友善的審神者身邊重新開始……
在他無知地在時之政府輕鬆度日的時候,他昔日的同伴,那個始終被一期一振好好保護著、不惜為他拼上自己性命的小短刀五虎退,到底都遭遇了什麼……
在燭臺切光忠離開後,都彭掀起被子的一角。一直躲在被子裡的山姥切國廣與他僵持了兩秒鐘,不情不願地露出自己金燦燦的腦袋和紅彤彤的臉。都彭摸了摸他的頸動脈,感受到他的心臟正在強有力地跳動著,除了頻率過快,一時看不出其他問題。
&ldo;你剛才怎麼了?&rdo;都彭溫和地拍了拍將自己裹成蟬蛹的金髮付喪神。
山姥切國廣側過頭躲過審神者的視線,彆扭地不肯說話。
都彭等了一會,加重了語氣說,&ldo;我在跟你說話,山姥切國廣。當我提問的時候,表示我要聽到你的回答‐‐再問一遍,身上有哪裡不舒服?&rdo;
山姥切國廣側回頭飛快地瞄了都彭一眼,用聽起來不怎麼高興的語氣回答:&ldo;沒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rdo;
好,真是個不配合的傢伙。
要不是這件事說到底是他自己的過錯,都彭覺得,他現在一定已經掀開山姥切國廣的被子,管他會不會反抗,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就像醫生看診時那樣,從上到下在他身上用力地揉上一遍。根本不用去問他&ldo;這裡疼不疼&rdo;&ldo;那這裡呢&rdo;這些廢話,只需要看他身體的反應,就能徹底瞭解他的情況。
不過,既然山姥切國廣的本體沒有出現傷痕,那麼久姑且相信他現在沒不舒服吧。至於剛才他多輸了靈力給付喪神造成了什麼樣的感受,他可以等到晚上時找五虎退來配合他研究實驗。
拿小孩子做實驗是不太像話,不過都彭卻沒有更好的選擇。
燭臺切光忠雖然更成熟穩重,可惜尚且還不信任他這個主人;與此相對,他也還不怎麼瞭解這個付喪神屬於什麼性格,會不會彆扭的硬撐,或是到了關鍵時刻突然口是心非。
眼前的山姥切國廣?他把一切搞得像一次逼供。
只有小短刀是最好的人選。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