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2/3 頁)

&ldo;我提醒你‐‐&rdo;

&ldo;我聾了。&rdo;楊壯壯捂住耳朵，她當然知道他在提醒什麼，不過，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她覺得他很危險，現在她覺得他可愛極了，她管不住自己的手去動他，否則她會手癢。

&ldo;你是認真的？&rdo;那蘭突然換了個語調看著她問。

楊壯壯也看著他，潛意識知道他的問句裡藏著刀山火海，卻還是控制不住想往裡跳。她的心裡彷彿有座火山在爆發，汩汩往外冒著流火。

那蘭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眼神裡帶著些探究，一些疑惑，他的動作格外輕，像是隻碰到她臉上的絨毛‐‐雖然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長那種東西。

接著，他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右臉，這回她確定，他戳了她，她正想問他幹嗎，未料他倏地笑了，眼角彎彎的，眼裡亮晶晶的。

楊壯壯感覺自己有點缺氧。

&ldo;我要窒息了，你快給我人工呼吸。&rdo;她吞了吞口水說。

&ldo;我不會。&rdo;那蘭笑意不斂道。

&ldo;那我給你做？&rdo;說話間，楊壯壯的手臂不自覺地勾上了他的脖子，整張臉湊到他面前。然後，她聽到他的呼吸在瞬間變得急促，忍不住也笑了開來，打算奚落他幾句。

那蘭沒給她機會。他頭一偏，像老鷹撲食那樣，準確而迅猛地纏住了她。

楊壯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倒在的沙發上，那蘭在她旁邊，兩人極默契地看天花板。

&ldo;你和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這麼相處的嗎？&rdo;她隨口問。

&ldo;不是。&rdo;那蘭道。

&ldo;那你們是怎麼相處的？&rdo;

&ldo;忘了。&rdo;

&ldo;騙人。&rdo;楊壯壯心裡有些微失落，對自己還是不能免俗地問起他之前的感情狀況感到丟臉。&ldo;我想知道。&rdo;她還是問。

那蘭的手指一直在她臉頰連著頸間的部位流連，聽到她的問話，動作有片刻停頓，而後又是沒完沒了地滑來滑去，像滑手機螢幕，楊壯壯被他滑得癢，就抱住他，豬拱菜一樣拱他。

&ldo;真的忘了，時間太久了。&rdo;他的聲音空前溫柔。

&ldo;多久？&rdo;

&ldo;這是談戀愛必須要聊的話題嗎？&rdo;

&ldo;嗯。&rdo;

&ldo;我以為你會例外。&rdo;

&ldo;我不例外。&rdo;楊壯壯任性道。

那蘭沉默了片刻。

&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你交過幾個女朋友？&rdo;

&ldo;兩個。&rdo;

&ldo;哇，那麼多？&rdo;楊壯壯拔高音調，&ldo;我以為你沒交過！&rdo;

&ldo;算是吧。&rdo;

&ldo;什麼叫算是吧？&rdo;

&ldo;兩個都算不上談戀愛。高考結束那天，她在考場給我表白，我答應了，後來我們大學錄取通知書下來，我們沒有考在一起，就分手了。&rdo;那蘭緩緩道，&ldo;大二下學期交了一個‐‐&rdo;

&ldo;也是她追你的嗎？&rdo;

&ldo;是。&rdo;

&ldo;行，你繼續說。&rdo;

&ldo;過了兩個月，也分手了。&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