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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像雨點一樣落在楚夏的身上,楚夏冷不防地被抽了一下,嗷嗷地叫起來。
依萍回家要錢的時候,她爹就是這樣打她的,所以這是要扮演父子嗎。
疼其實倒也不是特別的疼,他對疼痛的忍耐度向來比普通人要高一些,就是原本他對男人的調教水平是抱有很高的期待的,結果水平怎麼這麼差?嘖嘖,差評。
怪不得需要花錢才能找到願意跟他玩的,怪自己識人不清。
水平怎麼就能這麼差!
他吸吸鼻子,悶聲悶氣地說了聲疼。
白彥拿著鞭子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良久都沒有落下。
他冷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青年,卻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這聲音楚夏聽著耳熟,他連忙抬手將眼罩摘下來,眨眨眼睛,男人變成了白彥。
楚夏心道系統廢物,換人了也不提醒他一聲,系統很冤枉啊,當時他能看到的都是馬賽克,說話聲也完全被消音,他要怎麼知道換了人。
楚夏看看白彥,又看看自己大腿上那些新鮮的鞭痕,無語凝噎。
他倒也不必如此事必親躬,自己做不來的事就不要做嘛。就算你是反派,你也得接受這個世界上有你不擅長的事啊!
白彥沉默地凝視著楚夏臉上神情的變化,此時的青年看起來還有一點委屈。
他在委屈什麼?
委屈自己打斷他和那個男人的好事?
委屈自己不如那個男人打得好。
楚夏看白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問他:「白爺是在生氣嗎?」
白彥冷笑,不回答。
楚夏十分困惑,他想不明白白彥為什麼會生氣,剛才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一頓。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白嫩嫩大腿上縱橫交錯的鞭子印,怎麼看都是自己比較慘。
「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他聽到白彥這樣問道。
「怎麼說呢?」楚夏撓撓頭,「人生在世,就及時行樂嘛。」
畢竟說不定什麼時候白彥開始報社,他就要回系統中心去,再也樂不著。
看白彥的臉色難看得都快滴出水來,楚夏呲著兩排小白牙討好道:「當然誰也比不上白爺,可白爺你都不要我了,我只能再找個下家。」
楚夏說著說著,頗覺委屈,他下家剛找到,就被白彥給攪黃了,還白白捱了一頓打。
依萍都沒這麼慘。
楚夏的這句話不知戳到了白彥的哪個點,扯開自己的領帶,來到床上。
白彥進了房間後,眾人好奇地守在外面的走廊中,他們這時總算知道裡面那個青年的身份,就是之前得罪了白一景的那個小子。
現在白爺是要親手為自己的侄子教訓,慘了慘了,看今晚白爺那個臉色,他們等會兒進去給人收屍吧,希望裡面的場面不要太慘烈。
酒店的隔音效果其實還不錯,但是架不住楚夏的嗓門大,他好像為了專門提醒白彥,白彥碰一下那鞭痕他就哇哇大叫,跟個尖叫雞似的,外面的人聽到這等慘烈的聲音,紛紛露出一副不忍細聽的表情來。
然而漸漸的,那聲音變了調子。
眾人:???
你們不對勁!
第17章
房間中青年此時已經睡下了,白彥站在窗邊,眺望城市的夜景,頭頂是一望無垠的漆黑夜空,千萬星光點綴其間,下面是車流不息的街道,車燈、路燈,匯成縱橫交錯的奔騰河流。
白彥收回目光,轉過頭去,看向在床上沉睡過去的青年,青年趴在床上,後背上、大腿上,都是剛剛被他弄出來的新鮮痕跡。
他向青年走去,在床邊停下。
青年可能大概是做了美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