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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思朗意味深長地嘆了聲,「所以你當初信誓旦旦說你有錢,感情是這麼來的……」
沈思朗不由想起當時的場景。當時沈思朗和蘇南幾乎把所有積蓄拿了出來,等著徐聲聲掏錢的時候,他卻扭捏地沒有準時拿出來,他當時給出的理由是:「錢還在路上,放心,我有錢的,差多少都交給我,我全給你們補足了!」
當時沈思朗當他在吹牛,但也沒戳破他的牛皮,然而第二天,徐聲聲就一下子拿出了一大筆錢,不僅補足了缺少的部分,還超出了一大筆。
不過現在知道了徐聲聲的家世背景,便覺得,當初那筆錢也不足為奇了。
雖然徐聲聲整個人的氣質和富二代的確不相匹配,但正是因為這種不相配的氣質,相處起來才沒有任何距離感,如果他跟他哥一個樣子的話,那他和沈思朗他們,便不可能成為朋友。
「唉……」徐聲聲決定終止這個話題,「不說我的事情了,還有,我可警告你們,就算你們現在知道我的隱藏身份了,也不要把我當成個不一樣的人,記住了,咱們是兄弟!」他說著,看向了沈思朗。
「是朋友!」他目光一移,看向了喬以安。
「是戀人!」最後,他轉過頭看向了坐在他旁邊的蘇南,「除此之外,不會再是任何別的關係!」
「好好好……」沈思朗看著徐聲聲那認真的樣子,不想打擊他,也不想掃他興,便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們也不關心你心裡怎麼想的,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的嫁妝是什麼?」
「……」徐聲聲聽著這話,心道,這哪壺不提提哪壺啊,既然這樣,他突然反應過來,反問道:「你好奇我的嫁妝是什麼,那我也挺好奇你的聘禮是什麼?阿朗?」
沈思朗抿了抿唇,實在沒想到徐聲聲會發出這樣的反問,他含笑不語,只想快點跳過這個話題,於是回頭看向在一旁平靜地像是沒聽見剛才那話的喬以安關心起來:「以安,你今天怎麼這麼晚下班,又加班嗎?科室病人很多嗎?累不累啊,來,多吃點!」
看著沈思朗給自己夾來的一大塊肉,喬以安搖頭回答說:「不是加班,病人一般多,不是很累,是餘薇薇讓我下班了等她,所以就晚了一會兒!」
「哦,她有什麼事情嗎?」沈思朗順著追問了一句。
說起這個,喬以安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意:「她說,下個月她和周然要辦婚禮,讓我去當伴郎。」
「結婚?伴郎?」
這兩個詞語一進入沈思朗的耳朵裡,他不禁又想起了「聘禮」、「嫁妝」這兩個詞語,突然愣住了,心想:這話題為什麼繞來繞去都是和結婚有關,這難道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
我是不是也應該好好準備一下了?以安會喜歡什麼樣的求婚儀式?他想要在哪裡辦婚禮?國內還是國外?隆重一點還是簡單一點?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這些疑惑,整整折磨了沈思朗一個月,直到一個月後的農曆九月初八,餘薇薇和周然婚禮這天,他都沒有想清楚,也沒有鼓起勇氣去找喬以安問個清楚。
這一天,沈思朗被喬以安拉著一起去參加婚禮,周然本來特別想讓喬以安當伴郎,但卻被喬以安以「自己不想在大庭廣眾下站在臺上供人觀看」為由婉拒了。
周然知道他什麼性子,也不強求,就隨他去了。
身為竹城周氏地產周維生的獨子,周然的婚禮自然是排場盛大,奢華高調的。前來參加婚禮的人不是商界大拿就是政界名人。
周然跟他父親周維生犟了好些年,也就結婚的時候沒有跟他父親唱反調,因為他是真想讓餘薇薇知道他對她的重視程度。
婚禮現場,喬以安他們這桌和那些人比起來,實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好在他們臉在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