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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莫爾頓。

&ldo;我特地給你帶了一本‐‐我知道您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相當轟動的一本書，整個太陽系都對它大呼小叫的。他一點保留也沒有，怪不得很多大聯邦的人對他那麼憤怒。不過，我感興趣的不是這個。我著迷的部分，是引發皮科山戰役的那些事件。您應該想像得出我有多麼吃驚，因為當時我讀到，他肯定地確認有關鍵情報從天文臺洩漏出來。原文是：&l;地球的某一位最傑出的天文學家，透過高明的技術手段，不斷向我們透露託爾計劃的進展情況。他的真實姓名不宜公開，不過他已經光榮退休，在月球安度晚年。&r;&rdo;

接下來的沉默持續了很久。莫爾頓皺紋堆壘的臉上此刻表情全無，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情。

&ldo;莫爾頓教授，&rdo;薩德勒熱切地繼續說道，&ldo;我說過自己純粹是出於個人的好奇才來叨擾的，希望您相信我。而且不管怎樣您都是自治共和國公民‐‐即便我真想對您不利也沒這個權利。不過，我料定您就是那個間諜。書裡的描述完全吻合，我排除了其他所有的可能。而且，我在大聯邦的朋友檢視過記錄，放心，也是非官方的渠道。所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是絲毫用處也沒有的。如果您不想談，那我可以走人。不過如果您覺得有什麼是可以告訴我的‐‐到了今天了，我認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如果您覺得可以，我會非常非常想知道您當初是怎麼辦到的。&rdo;

莫爾頓翻開了布里南教授(後來成了布里南將軍)的書，正在檢視著索引。接著他帶著幾分厭煩地搖著頭。

&ldo;他不應該那麼說。&rdo;莫爾頓惱火地說著，卻聽不出來是針對哪個人。薩德勒滿意地吐出一口氣。老科學家猛地一轉頭面對著他。

&ldo;如果我告訴你，你會用這資訊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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