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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沒聽過&l;頭上三尺有神明&r;，說的話都有神仙聽著，不要胡言亂語！以後再讓從嘴裡聽見死這個字，就戳爛，戳！爛！！&rdo;

燕孤鳴：&ldo;……&rdo;

燕孤鳴肌肉堅實，胸口硬邦邦的，但風天涯也不含糊，指尖集力，往那魁梧的身子上一點一頓，雖是用了勁，但卻沒使內力。

不知是為何，她的小指頭點身上的時候，燕孤鳴忽然有一瞬間愣神，一個莫名的念頭一閃而過，把心颳得有些軟了。

風天涯呲著牙教訓，燕孤鳴低頭，猛地將手搭她的指頭上。

&ldo;嗯？！&rdo;

風天涯抬眼，燕孤鳴深深地看著她。風天涯手指很細，燕孤鳴根本握不住，只能用寬大的手掌將其整個包住。

&ldo;作甚哦。&rdo;

燕孤鳴：&ldo;……&rdo;

風天涯：&ldo;怎了，給戳疼了，師傅還沒用內力呢！&rdo;

燕孤鳴：&ldo;……&rdo;

&ldo;怎樣。&rdo;

燕孤鳴低下頭，&ldo;沒什麼。&rdo;

風天涯：&ldo;蠢燕。&rdo;

&ldo;嗯。&rdo;

&ldo;不能死。&rdo;

燕孤鳴抬頭，風天涯眼睛亮亮的。

&ldo;燕子哦，知道麼，葉淮山同講過，當初樊瓏麗珈誤中埋伏，被九華真的門重傷，當時番疆兵馬已推至林城，再向前一步便是攻入京城。可是番疆之主卻願意兵退五百里，放棄到手的城池，來換取她的殘命。&rdo;

燕孤鳴：&ldo;祭司番疆是一之下萬之上，她的命自然金貴。&rdo;

&ldo;是啊。&rdo;風天涯背過手，語氣淡然。

&ldo;蠢燕，這一次下山，發現了江湖的一個習慣‐‐就是會給每一條命定上價碼，有的貴似金山，有的賤如螻蟻。&rdo;

燕孤鳴不懂她為何忽然說這些，只安靜地站著聽。

&ldo;蠢燕。&rdo;風天涯半低著頭，目光看著青黑的地面，&ldo;心中，自己的命是什麼樣的價碼。&rdo;

&ldo;……&rdo;燕孤鳴眉頭輕輕皺起，&ldo;的命？&rdo;

&ldo;嗯。&rdo;

&ldo;呵。&rdo;燕孤鳴總算懂了她的意思，他輕笑，嘴邊是淺淺的梨渦。&ldo;這世上最不值錢的命，就是浪的命。按的說法，的命該是賤如螻蟻。&rdo;

燕孤鳴聲音深沉，又滿不乎。

&ldo;不是哦。&rdo;

&ldo;嗯？&rdo;

風天涯抬起頭，伸手，一指點燕孤鳴心口的位置。她嘴角帶笑，眉眼間更是有說不出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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