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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如今兇相畢露,尤酌的手摸來摸去,想要找些東西,趁他二人糾纏,將繩子割了。
老刀子苦口婆心,「你胡說什麼,不要再撒瘋了,跟我回去,錢不拿也行,人不放也罷,咱別再摻這灘渾水。」
尖毛聽不得他這麼說,甩開他的手怒吼,「要走你自己走!今日我狠了心,神依婆的位置我坐不上,她侄女,我總能上吧。」說罷,他將手上刀子猛地插入旁邊的木柱上。
舌頭舔了舔上唇,撕開尤酌的衣裳,欲要強佔。
布料撕碎的聲音傳到外面去,合善聽著,真覺得在此刻沒有什麼聲音能比錦帛破裂的聲音更加美妙了,可惜駙馬不在,不能與她一同聽戲。
另一名地痞,看不下去,趁尤酌還沒受到染指,他出手阻止。
他上前拉開尖毛,還沒碰到他的肩膀。誰知道這廝早有準備,腳步一挪,側身閃開,直取過木柱上的刀子,將他的同伴一刀抹了脖子。
尤酌溢位口的小心,就這麼梗在脖子裡,她嚇得心驚肉鬱肆,肚子的蜷縮更厲害了,一陣一陣的疼。
對方沒想到他會這麼決絕,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刀口砍掉他的整個脈搏,當場暴斃,死不瞑目向後倒去。
尖毛地痞收起刀子,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用手替他闔上雙目,嘆息說道,「下輩子,我再向你贖罪,榮華富貴如何能兩人盡享,你的那份就當我和你借的。」
尤酌向後摸來摸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好,這會子恰好摸到一塊破碗碎片,她卷在手裡,使用力氣隔著繩子。
尖毛地痞朝她過來,見到她胸/口/露出來的雪白,滿意笑道,「沒想到還是個尤物。」
尤酌要拖延時間自救,必要和他周旋。
她打迴旋鏢說道,「門口的那位,可比我美。」
尖毛地痞蹲下摸她的臉,尤酌側開臉躲過,還是不可避免被碰到了一點,她能聞到地痞手上的血腥味,此味濃鬱,心裡的噁心登時翻湧,湧上來的酸水徘徊在嘴邊,尤酌硬生生忍了強嚥下。
就怕激怒尖毛地痞。
你怎麼這麼喜歡在關鍵時刻給你娘出難題,爭口氣成不成。
尖毛地痞湊近在她身邊聞,「她哪有你滑,哪有你香嫩。」
「我對你很偏愛,先寵幸你,再去安撫她。」
「銀子我要,美人我也要。」
「銀子要雙倍的,美人嘗也要嘗雙倍的。」
他打算反水,反正就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人,他會一些手腳功夫,難不成還拿捏不住。
繩子割到一半,尤酌萬不能讓他這時候作威作福,再拖一陣。
「你不是江南本地人?」
尖毛地痞停下動作,看著她,「你打聽我的身家,是為了日後尋我報復,還是想與我一番雲雨後,要嫁我為妻。」
尤酌反問他,「你說呢。」
尖毛地痞有些按耐不住,但美人不服,他雖然猴急,但也願意逗弄,「光說有什麼意思,當然是要好好交流。」
還差最後一點點,繩子就要斷了。
「美人,我知道你不甘心,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必害羞。」
說罷,餓狼睜眼,上手了。
尤酌恰好掙開繩子,將繩坨和破碗的邊,飛擲出去,打到尖毛地痞的臉上,他戳不及防,壓根躲避不及,繩結打在臉上,破碗邊嵌入臉骨。
尤酌動作很快,她捂著肚子,背後早就被冷汗澆濕,果然勉強運功實在勉強,根本不敵對方,此刻挪步子都難,肚子疼縮成了一團,尤酌衣袖下的手早就攥緊了,她此刻好比一根繃緊的繩子,絲毫碰不得,鬆懈不得。
「還是個小辣椒。」
尖毛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