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字。
“嘿,傑森,是伊恩。”
“嘿,探長,有何吩咐?”——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麥卡錫立即就聽出了這位前搭檔話中所蘊含的嘲諷的語氣,傑森對於他過問他和弗蘭克的案子,甚至不經過他就直接盤問證人多少都有些耿耿於懷——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夥計,弗蘭克和你在一起嗎?”
“是的,他剛打發走那個女人,有什麼事嗎?”
“你和弗蘭克能夠上來一下嗎? 我這兒有些新線索,我想我們需要確定一下接下去的調查方向。”
“遵命,探長,我們這就上來。”
“老夥計。”
“還有什麼事?”
“沒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預感,這將是件大案子,你知道我的預感一向都很準。對於你我來說,我們都需要這樣一個案子來證明自己,不是嗎——你能理解嗎?”
對面沉默了幾秒,然後傑森回答道:“我們走著看吧,夥計——但我寧願你的預感是錯的。”
媽的,我現在正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阻止我那可怕“預感”的發生——麥卡錫掛上電話聽筒,忿忿地想——現在卻好像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被殺似的,這究竟是怎麼了?
當傑森·格雷格和弗蘭克·開普勒這對新近搭檔不久的警探一同出現在麥卡錫的辦公室中的時候,探長已經把那些不成熟的抱怨都拋在腦後了——當警察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抱怨,但如果你總是把那些煩心事掛在心上,那總有一天會毀了你。
傑森當仁不讓地坐在與麥卡錫面對面的轉椅上,弗蘭克站在一旁——這是一對美國警局的經典搭檔:弗蘭克一看就是那種新派的年輕警探,用花哨的蘋果iPhone,拿PDA代替拍紙簿,充滿幹勁,卻缺乏經驗;而傑森當了一輩子警察,從最初開車巡邏的毛頭小子一直到劫兇組的二級警探,什麼樣的案子都經歷過了。什麼都不在乎只是人們對他的表面印象,事實上,他早已養成了一套為人處事的方法,頑固、堅韌不拔和歲月的磨礪令他在這場殘酷的遊戲中倖存下來,但也成為他近年來事業前進的阻礙,他錯過了幾個大案子,以他的歲數,再升職的希望已經不大了,但他的辦案能力也日臻圓熟——他大概是目前劫兇組中最知道該怎樣偵破兇殺案的三名警探之一。假以時日,他們將會成為劫兇組最棒的一對搭檔,麥卡錫絲毫不懷疑這一點,但眼下,他不得不向他們隱瞞一切。
“案子查到這裡,也開始有點眉目了,”麥卡錫掃了一眼兩位警探,“傑森,跟我們說說接下去你會怎麼做?”
“這還用說?當然是先去查證那個女人的不在場證明,不過我想那沒什麼問題;然後我會去史黛拉工作的餐館,和我見到的每一個人聊聊,直到找到線索為止——他們中的某個人很可能湊巧遇見過那個從未露面的‘神秘先生’,又或者某個顧客自己就是‘神秘先生’——如果他們有人耍我,我一定能看出來。”
“你當然行。老夥計,對了,如果他們中有誰長得很吸引人,或是有希臘人的話,請特別注意一下。”
“為什麼?”傑森滿臉狐疑,“伊恩,你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還記得屍體眼睛上蓋著的那兩枚硬幣嗎?”麥卡錫將“時震”前他從傑弗裡特工那裡聽來的“推斷”又複述了一遍,傑森顯得有些吃驚,他記憶中的麥卡錫從來都不是那種知識型的偵探。年輕警探弗蘭克一邊在PDA上打字,一邊問:
“頭兒,您是從哪兒知道這些的?我去檔案庫查了類似案件的資料,但是一無所獲,我正為這事頭疼呢!”
“CSI:紐約篇”這幾個詞幾乎就要從麥卡錫的口中脫口而出,但在最後一刻,他卻改了口:
“從Google,別以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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