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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這是鴿子！&quot；奶奶說完讓小凡展開一雙手掌；她撒了幾顆幹玉米在小手上。

兩隻灰色的小鴿子咕咕的飛到小凡手上；毫不畏懼的吃食；小凡開心的咯咯笑個不停。

&quot；奶奶；鴿子好可愛啊！&quot；

&quot；小凡答應媽媽；不能把奶奶這個地方告訴任何人好嗎？&quot；

&quot；那；那爸爸也不可以嗎？&quot；

&quot；不；不可以！&quot；

&quot；我答應你；我說到做到！&quot；小凡很認真的答應媽媽。

&quot；奶奶；小凡畢竟是個孩子；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的！&quot；

&quot；我既然告訴小凡；我就絕對相信這個孩子！&quot；

&quot；她爸爸絕對不能說；他這個人知道了心裡負擔更重；讓他一心活在自己的書本里吧！&quot；

&quot；我們學校後面有個山坡；奶奶你還有沒有菜籽；我當野菜種著；也能填下飯桌！&quot；

外婆也是個聰明女人；可惜她實在不善於農活；還需要奶奶幫忙。

&quot；我也是第一次種菜什麼的；連什麼小麥稻穀都分不清楚；以後你要多教我！&quot；

&quot；恩；呵呵；老師媳婦；我更願意教授小凡啊！&quot；

&quot；呵呵；那也好；這段時間也有人來學校巡視；我也要應付；就讓小凡來幫忙來學藝；回去我就比著做！&quot；

清秋的晨露從翠綠的葉子上晶瑩的滑落下來；小凡一大早就起床去後山摘點小青菜中午熬點小粥喝。這個時候她已經六七歲了；鮮豔的小花薄襖子還是五歲以前穿的；小半截了；好在她纖瘦的個子大小還比較合適；象極了新疆女孩子的小坎肩。

她一手挎著個竹藍子；一手拿著跟小棍子；回到家門口隱隱看見一個熟悉高大的男人朝自己走過來。

&quot；爸爸；爸爸回來了！&quot；好久沒有見到爸爸的小凡高興的迅速放下手裡的東西朝他撲過去。

&quot；小凡！&quot；爸爸看見許久不見的孩子；抱起輕盈的她。

&quot；媽媽呢？&quot；

&quot；還沒起床；弟弟還要吃奶呢！&quot；

&quot；恩；好哦；一起去看你弟弟去！&quot；

夫妻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面；沒有說話了；相對卻無言。

他們都只針對著孩子問一下；看一下。

&quot；小凡；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爸回來了快去燒點水給他喝！&quot；

小凡滷起嘴巴：&quot；我哪有不懂事！這就馬上去給爸爸燒水喝！&quot；走後。馬上說起大人之間的事情。

&quot；我這麼早回來；馬上還是要回去；回來送點錢！&quot；

&quot；這個地方這個年頭錢有什麼用；買都買不到東西！不如你給老家那邊捎點信叫朋友；親戚什麼的送點東西過來！&quot；

&quot；哎！你不要往這裡想了；可能他們馬上要去老家查；避都來不及啊！&quot；

&quot；查？查什麼？&quot；

&quot；你忘了；我大哥不是早年去臺灣了啊！&quot；

&quot；這？要連累咱們？&quot；

&quot；所以；為了孩子咱們就說早離婚了；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quot；為什麼？我們來到這裡；還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