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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取出口紅對著車鏡補妝直言道:「一個男人能待女人不錯有什麼居心?」
我:「……」
她肯定道:「無非是喜歡你。」
我反問她,「那陳深呢?」
陳深待她也算不錯。
季暖怔住,沒有回答我這話。
我們兩人都識趣的沒再去談這兩個男人,我關懷的問她,「你那次發生了何事?」
季暖聰明問:「你是指我小產?」
我點點頭,季暖垂下眼眸平靜的語氣說:「是幾個嫉妒心爆棚的女人,她們以為我懷了陳深的孩子,可能是那幾日我和他走的太近……我會為孩子報仇的,就在這幾日。」
嫉妒心爆棚的女人……
我想起我身邊的溫如嫣和葉挽。
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少不了鶯鶯燕燕,只是可憐了我們這些無辜的女人。
我心尖發酸的安撫說:「你別難過。」
季暖冷笑了一聲道:「我不難過,因為她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陳深原本想幫我教訓她們,但是我讓他不要,我想自己做這件事。」
頓了頓,季暖突然低著聲音道:「這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我怎麼可能不難過?」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我停下車將她抱進懷裡,她摟緊我哭的一塌糊塗。
從陳楚去世之後季暖的心很破損。
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
……
與季暖吃了飯逛了一會街,她挑選了一條黑色的皮帶說送我的禮物。
她繫上後用手心握了握我的腰,讚嘆道:「真細,笙兒你的面板又白長的又這麼漂亮,穿個小背心真是勾引男人犯罪。」
我:「……」
季暖送我的皮帶很寬大,屬於酷型的那種,系在我褲子上顯得我的腰又小又細,不誇張道,席湛兩個手掌可以握住。
一想到席湛我滿心錯愕。
怎麼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他?
我趕緊搖搖頭,與季暖分開沒多久我接到了席湛的電話,他冷淡問我,「何事?」
我把元宥做的事告訴他,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嗓音沉呤道:「嗯,我知道了。」
我感激說:「謝謝你。」
「嗯,我在梧城。」
席湛突然說他在梧城……
他怎麼又跑到梧城了?
我這個時候應該回什麼?
我抿了抿唇問:「在哪兒?」
「剛到機場,待會有應酬。」
要是以前席湛絕不會說他的行程。
我問:「晚上你回桐城嗎?」
席湛答:「我在梧城還有事。」
這意思就是不回桐城了。
我艱難的開口問:「你住哪兒?」
他冰冷答問:「嗯?」
似乎在說我多管閒事。
假如他到梧城我沒有歡迎的話是不是顯得我這個人很絕情?
畢竟他是救過我命的人。
我糾結萬分,艱難的問:「你要是還沒地方住可以去我家,我可以回別墅。」
聞言席湛突然喊我,「允兒。」
我回道:「嗯?」
「我今晚回桐城。」
嗯???
我滿臉懵逼,他是因為我開口邀請他去我家住他就臨時決定晚上回桐城的嗎?
席湛這男人得多不近人情?
應該是冷血。
對,席湛就是個冷血的男人。
我尷尬的哦了一聲,席湛果斷的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
沒多久我接到了元宥的電話。
「你給二哥告我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