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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變得溫柔:「這就是緣分吧。」
冷風吹過,紮在趙九昱的胸口,帶著密密麻麻的涼意,他覺得胸口有些不舒服,低頭拉了一下外套。
時以白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金小姐非常厲害,每一次與她相見,她都會讓人驚嘆。」
走在前面的金翡,能夠聽清時以白與趙九昱說了什麼,她乾咳一聲,對時以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時先生,過譽了,過譽了。」
這位時先生真是一位溫文爾雅,極有眼光的男人啊。
時以白在趙九昱眼皮子底下摸了摸脖間的圍巾:「實話實說而已,金小姐不要過于謙虛。」
趙月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難道是她想多了?
趙九昱只覺得,時以白脖子上的圍巾太艷,艷得過於刺眼了。
到了燒烤店,不用趙月提醒,金翡就點了一大堆她喜歡吃的東西。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金翡把單子遞給趙九昱:「隨便點。」
薄薄一張單子,接在手裡彷彿有千斤重,趙九昱垂下眼瞼:「好。」
趙月瞥了她哥一眼,叼著飲料吸管不說話。
她,她哥還有翡翡與金珀,四個人從小一塊長大,上同樣的幼兒園,小學,初中,還有高中。尤其是她跟翡翡,不僅一個學校還一個班級,幾乎全校的同學都知道,他們四個人是青梅竹馬。
後來哥哥上了大學,金珀進入中二期,經常跟翡翡鬧矛盾,就只有她跟翡翡天天在一起玩。但要說翡翡完全不知道她哥的口味,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說兩人之間的貌盾還沒消。
都怪她哥那奇奇怪怪的掌控欲,如果她是翡翡,恐怕連理都不會理她哥,更別說坐在一起吃飯了。
店裡瀰漫著孜然、蒜蓉的香味,趙月深吸一口氣:「好香。」
金翡把一盤煮熟的毛豆放趙月面前:「先解饞。」
趙月也不挑,一邊剝豆子一邊問:「陳教授對你嚴不嚴格?」
金翡搖頭:「她是很了不起的老師,也是了不起的學者。」
「真好。」趙月道:「姐妹,身為我未來拿來吹牛的一號種子選手,你要多多努力。」
「好的。」金翡小聲說:「你的漫畫事業,也要加油。」
聽到「教授」兩個字,趙九昱抬頭看了金翡一眼。但是想到金翡對自己過於禮貌的態度,他把所有的疑問吞了回去。
等燒烤上來,趙月拉開啤酒易拉環,放到金翡面前:「來,喝一杯。」
「今天不行。」金翡搖頭,把啤酒放回趙月面前:「最近幾天有重要的行程,我還有個難題沒有解開,需要絕對的清醒。」
「行吧。」在朋友需要的時候陪著喝,在朋友不能喝酒時,堅決不讓她喝一滴,是好朋友的基本標準。
金翡吃了生煎,原本還不太餓,見趙月吃得那麼香,忍不住跟著一塊吃起來,還把騷擾事件的經過,跟趙月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誰這麼噁心?」趙月眉頭緊皺:「腦子有病嗎?」
「做出這種事的人,平時有可能看起來很普通,甚至是忠厚老實。」時以白戴著一次性餐用手套,把掏蟹腿這件事,做得優雅無比:「他平時太平凡,太普通,根本不能給你留下任何印象。他幻想著你因為他,表現出一點點不同出來。他無法靠近你,更無法讓你因他而開心。所以他只好讓你因他而恐懼,驚惶不安,這樣他就能在你的生命中,佔下一席之地。」
「這種人,是變態嗎」趙月被噁心得連生蠔都吃不下去了:「誰稀罕這種廉價心的喜歡。」
「這不是喜歡,是扭曲的佔有慾。」時以白把剝出來的蟹肉整整齊齊放在盤子理:「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