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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地盯著俺的眼睛,俺雖然知道那雙眼就是一個人的,可那眼盯的俺渾身發毛。裡面又黑,全靠著箱子邊上的縫露進的一點點光,地方又小轉不過身,俺又沒有聽到出氣聲。誰知外面誰犯了病,在俺的耳朵邊上‘咣’地敲了一下鑼,把俺嚇了一跳,俺一使勁就從箱子裡跳了出來,”這時李華的眼中笑盈盈地又接著道,“箱子裡果然是一個女的,穿的衣服讓俺不敢瞧,嘖嘖,都露著呢。”
我啞口無言,這個李華是成百上千的所有觀看大變美女魔術中的人中唯一一個見到美女的人,而且與正欲外出已在箱中變成了美女的猴子的眼睛對著看了好一陣。
猛然間我又想起一個根本的問題,接著問李華道:“你是怎麼進到箱子裡去的?”
李華笑笑回說:“哥,這你也可以。就是在進去之前先想著用氣把箱子變沒了就是。”
我有點好奇地問:“把箱子變沒了,那在箱子裡的人不是曝露在外面讓人給發現了不是?”
“你咋個這麼笨,”李華向我瞪著眼睛道:“只不過是把箱子在你的面前暫時地分解掉,然後你進去後再把它組了起來就是了,也不知你琢磨些個啥。”
第二十四章 了不起的魔術師(三)
又來了一個年,明天后我也就隨著年多了一個歲。
一大早起了床,外面淅淅瀝瀝地飄著碎碎地雪花,該洗的、該涮的兩天前就全都做完了。
這一天要做的事很多,要把這五天的所有要準備的吃喝全都準備齊,按老人的話是“初一初五不提刀,平平安安身體好。”
我將早已剁好的餃子餡取了一些,開始準備今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包年三十的餃子。
李華昨晚早早地睡了,到我把一切準備齊還沒有起床。不過昨晚聽他說夢話,內容還是猴子和美女的事,這我已經給他講的很清楚了,他還是耿耿於懷。
昨晚二嬸來看李華,帶了兩個兒臂粗細的大蜡燭,說是喜慶,還把他狠狠地誇了去,要不,在千把口子人的炯炯目光下硬是沒人看見他是怎麼進了箱子,可不是能耐了麼。
後來村長又來了,說是擔心有人來找些個不是,又把李華誇的天人一般,還信誓旦旦地說:“初步調查當天光圍著戲臺的就兩叄千口子,問李華咋進的沒人知道,這一定是魔術師作的鬼,那些個人時不時地在冬天就能從手裡變出個花兒草兒什麼的,有時還能將白紙變些錢,是有些個法術的,下次李華離得遠點,別再讓他給攝了去。”
看著老人,村長又道是年三十和校長一起來和老人們過個年。呂護士的母親去世的早,在這隻有這兩人。
老人高興地合不攏嘴,誰不圖個熱鬧,其實誰心裡都跟個明鏡似的,村長這是為了李華,李華在村長心中神似的。
我心中估計著這會兒他們就該到了,忽又想到呂護士,身上又打了個寒顫。
早晨我想了許多,如果村民有來尋事的,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護的他周全就是了,其實在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有些個磕磕碰碰還是難以避免的,萬一有個誰家的孩子傷了,我家也難以推脫不是。
可是任誰轉念想一想,又不是李華尖叫闖的禍,是那個美女的石破天驚的一個長嘯才造成了這樣的結局,她一個那麼老大的人見了李華又有什麼了不得的,非要救命不可,也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說起美女的那聲兒,現在都好象還在耳邊。一想起來就好象當時一樣,彷彿有把冰冷的刀一直深深地扎向了你的心的最深處在鉸著,那一個劃音象在拿著鈍鐵片在心口上來回颳著,在耳邊“吱吱咯咯”地磨著,讓人不由自主地從心裡向身外揪扯著打顫。
新年了,還是想些高興的事。
天黑下來時,村上的爆竹聲已連成了一片,我也把堂屋的火爐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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