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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雎洲輕笑一聲:「你不開門我怎麼給你?」
江畔月抿唇默了兩秒,才把門開出一條縫,只探出一直尚帶著水珠的手出去。
卻不料男人溫熱的手掌直接扣住她手腕,放到下唇親了親,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柔軟的浴巾和衣物放到她手裡。
「嗯,的確更香了。」
江畔月:「……」
等穿了衣服出來,她看了自己一身裝扮,頓覺得耳尖發熱,跑到沈雎洲面前質問:「你沒有幫我準備睡衣麼?」
沈雎洲此時也已洗漱好換了一身絲滑的深色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海景,聞言,抬眸淡淡打量了她一身,眼眸暗沉。
「時間太倉促,我的襯衣給你當睡裙不也正好?」
江畔月才不信,他都有時間準備那麼盛大的求婚,會沒有時間給她在船上備套睡衣??
垂在身側的兩手扯了扯堪堪遮住大腿根處的衣角,她臉頰氣鼓鼓羞惱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沈雎洲伸手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溫熱的鼻息若有若無拂過她頸窩。
「嗯,我就是故意的,誰讓你一次又一次放我鴿子,小騙子!」
江畔月忍不住蜷起身子,往他懷裡靠了靠:「我沒有……」
「哦,那剛剛是誰說,沒忍住我的誘惑?最後又臨陣脫逃?」
江畔月攬著他脖子,氣若蘭香:「我沒有逃。」
沈雎洲側過身,垂眸望向她,不語。
寂靜無波的眼眸卻讓她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彷彿暴風雨襲來的前奏。
他就那樣靜靜看著她,明明是極其清淡的眼神,江畔月卻知道,他是在等著她主動。
窗外有海浪拍打著船身的巨響,她心跳亦不由得加快,五指扯上他微敞的衣領,閉眼,一臉要壯士犧牲的模樣,對著男人性感的喉結就親了上去。
後來,江畔月也不知道沈雎洲是不是壓抑的太久了,沒再讓她撒野,直接男友力爆棚地將她扔進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男人往日的柔情紳士風度也早被她磨光了,不再是點到為止的淺嘗輒止。
一整晚,江畔月覺得周身空氣中都瀰漫著玫瑰花的芳香氣息,這股香氣甚至伴隨著汗水深入骨髓,濃鬱而甜蜜,讓人沉醉瘋狂。
第一次如此瘋狂,從清香馥郁的玫瑰花床到臨窗而立、面朝大海的柔軟沙發,江畔月不知道前前後後到底來了多少次,直至窗外的海平面漸漸升起第一縷青白色日光,停泊在安全區域的遊艇,才開始享受著海上清晨的寂靜。
江畔月累昏過去的那一刻,似乎聽到海平面上有海鷗的叫聲。
她想起昨晚還和蘇萌發資訊說了會趕上他們飛機的,現在看來,是要泡湯了。
現在她只想放空身子安安靜靜地睡一覺。
身後是男人溫熱的懷抱,宛如貼身暖寶寶,這一覺她睡得安心舒適。
直至日上三竿,明媚的陽光透過白色絲絨窗簾照射進來,灑在白色的蠶絲薄被上,滿地凌亂飄散的玫瑰花瓣昭示著昨晚的激烈狀況。
江畔月緩緩睜開眼,抱著被子坐起,卻覺得全身痠痛無比,而且感覺自己似乎身無一物,當即低頭看了眼被窩裡的光景,被那一大片斑駁紅印嚇到了,當即羞得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緊。
沈雎洲這混蛋,衣服都不幫她穿!
轉而又想起昨晚那件被蹂/躪得不成樣的白色襯衫,那些羞人的畫面也如窗外的海浪一般洶湧而來,她止不住臉皮發燙,目光逡巡房內一圈,沒有發現沈雎洲的身影,唯有床頭櫃處擺了全新的衣物。
她一邊暗罵沈雎洲沒有人性,一邊手慢如腳地穿衣服,剛穿好,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兩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