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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哭腔。

石慕巖大腦有一瞬間的麻痺，他聲音顫抖，「你，你說什麼？」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這件事。

「是復止哥叫我不要告訴你的，他說你心思重，壓力大，跟你說了，你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會讓自己痛苦。」石慕蝶一直不知道這些年怎麼了，哥哥為什麼跟復止哥不來往了，她一直記得復止哥的恩情。

「你一直以為是我自己想通了離婚。哥，你這個人一直只看得到眼前的東西，根本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奔潰。是復止哥安慰我，跟我說跟我說了一些他的事情，他告訴我，他活成那樣，也撐下來了。我也可以，我要是死了，大寶怎麼辦？二寶都沒來得及到世上看一眼。他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回家好好生活，不要害怕。」

石慕蝶顫聲質問：「哥，你跟復止哥究竟怎麼了？」

石慕巖像墜溺的乞兒，這一刻他又冷又無助。

他究竟對阿止，做了什麼？

為什麼他還在怪阿止不領情，是他親手把阿止推走的。

阿止，明明一直那麼好，他卻親手，把那個人弄丟了。

石慕巖痛苦的閉上眼：「我知道了。」

聲音乾澀，沙啞。

第29章 紅燒石慕巖5

電話掛了後, 石慕巖呆站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知道自己比旁人心狠，也很慶幸自己沒有被世俗的道德綁架, 他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 是當年沒有念及什麼兄弟友情, 接過季童遞來的橄欖枝。

那個時候，想要改變命運慾望超過其他所有的慾望。

石慕巖捫心自問, 這幾年來, 他有不安羞愧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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