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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嬌沒管外頭的流言,畢竟他們要的就是傳開的結果。
宮中,梓嬌窩在太后跟前,將昨兒個珩王府的曲水流觴宴細節一處一處的說給太后聽。
太后聽的樂呵呵的,唇角的笑意沒下去過,慈愛的眼神始終落在梓嬌身上。
「太后娘娘,若是還有這般好玩的時候,您可一定要出宮去玩。」梓嬌撥了個新鮮的荔枝,「這荔枝可真甜呀。」
「覺得甜就多吃點。」太后笑的眼角的皺紋都遮不住:「本想著冰鎮了之後再給你吃。但哀家算著,這些時日嬌嬌還是少吃些冰的。」
梓嬌面色微紅,膩在太后膝蓋前:「您連這事兒都記著呀。」
離舒端了一盤新的荔枝上來:「太后得知您要進宮,早早的讓奴婢用井水鎮了鎮。這井水不像冰鎮那麼冷,郡主多吃幾個也無妨。太后,銘親王妃帶著王家姑娘進宮來請安了。」
太后的笑意壓下去些許,眉眼凜冽:「恩,讓人進來吧。」
梓嬌剝著荔枝,圓潤瑩白的果肉放在紅色的盤子裡,一顆靠著一顆。
「太后……」梓嬌抿了抿唇,指尖不斷的在荔枝殼上盤旋。
太后輕笑,「嬌嬌吃荔枝,後邊的事兒與你無關。」
話雖如此,但梓嬌也不能真將事兒都給放了。
顯然,今日銘親王妃帶著王凌月進宮,是為了昨日在王府之事。梓嬌其實懶得搭理王凌月,所以想著人被送回了淮安就成。
「哀家知道你們心善,這樣不知好歹的人也不想多管多問。但哀家不同意!哀家從小寵大的嬌嬌,怎麼能讓人無緣無故的爬上了臉來作威作福?她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你的話,還敢諷刺你?」
紅色的盤子中擠滿了果肉,銘親王妃帶著王凌月走了進來。
皓霜遞給自己幾根小竹籤,梓嬌叉著一顆荔枝肉慢悠悠的咬著。
王凌月進來時,正好對上梓嬌吃荔枝吃的很滿足的模樣。
看著她被甜的眯起眼,王凌月的妒忌和憤恨毫不猶豫的呈現在臉上。
「咳咳。」太后擦了擦唇角,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王凌月心尖兒一顫,立刻低下頭,攏在袖子裡的手指掐著掌心。尖銳的指甲破了傷心的皮,淺淺的戳進肉裡。
「知道哀家叫你們來所為何事嗎?」太后坐在上首,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
此事與銘親王妃沒有什麼關係。
離舒走過來,帶著銘親王妃在一旁坐下。如此一來,站在下首的只有王凌月一人……
「太后。」銘親王妃嘆了口氣:「她是性子急了些,品性倒不壞……」
「品性不壞?」太后嗤笑,這聲笑意讓王凌月的臉火辣辣的:「哀家將嬌嬌當親孫女疼著,這事情怕是整個大齊都知曉。若不是於禮制不和,嬌嬌早就是大齊的公主了!便是這樣嬌柔的可人兒,哀家捨不得說她一個字,王家姑娘倒是脾氣大的很,架子也不小啊!哀家不捨得說的人,你說起來很是順溜啊。」
王凌月雙腿一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梓嬌又叉了一顆荔枝,看著她這麼跪下去,驚愣的張開了紅潤的小口。她皺著小臉,看上去可真疼啊!
「太……太后。」
太后臉色微冷:「王家真是好教養啊。」
她本想著說幾句,眉眼一轉看到坐在一旁的銘親王妃。想起她也是王家女,太后將那話從舌尖收了回來。
不料,銘親王妃也在剝著荔枝,見太后看過來,她拿著帕子擦了擦手,笑道:「王家能得太后教誨,自然是極好的。凌月這些姑娘家從小生活在淮安,也是被家中給寵壞了。」
說著,銘親王妃自嘲的笑了笑:「這些年,王家姑娘嫁進皇室的人太多,倒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