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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們才是一條戰線上的戰友,沒有別的路可走了,你最好明白這一點兒。
欒蓓兒沒說什麼。她瞪著他,好像他剛對她做了非禮的舉動似的。他這個想幹什麼?她想。
上官英培歪著腦袋看著她:“還是我先告訴你吧,我真是一名私人偵探。我做些推理,你來告訴我是否正確,怎麼樣?”
欒蓓兒驚奇地:“你真是上官英培嗎?”
上官英培笑了,他說:“難道還有假嗎?”
欒蓓兒說:“我聽人說起過你,你原來在公安局,為什麼辭職呢?”
上官英培一愣,他說:“都是陳年舊事了,我不想提。”他沉默了一分鐘後才說:“我看到的只是客廳,客廳裡只有桌子、椅子、傢什什麼的。而我碰到了鐳射之類的什麼東西。那顯然開啟了攝像機。我敢肯定。”
——你還沒向我解釋清楚呢?欒蓓兒想知道他為什麼手裡有槍。她很擔心。
——我雖然辭了公職,當時的頭並沒有真正給我辦手續,我也沒把槍交出去。實際上我還在開工資。告訴你吧,我有兩把手槍呢!
——哦,我覺得你說的有點兒道理。欒蓓兒說。
——不,沒有。我能制服報警系統。上官英培憂鬱地說。
——那又怎麼樣?
——我能輕而易舉解除報警系統。可是從它設定的方式看,當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傢伙解除報警系統時,他依然開著攝像機。為什麼他想錄下自己?
——我怎麼不知道。欒蓓兒大惑不解地說。
——唉,於是他們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你錄下來。那個偏僻的地方裝有公安局刑警隊的警報系統,有檢察院的攝像機和監控裝置,都瞄準一件東西。上官英培停了停,考慮如何把他正要說話表達的更準確:“他們把你帶到這裡盤問。但是他們不知道你是否肯合作,或者他們認為有人會打死你,因此他們把盤問的情況錄偷偷制下來,以防以後突然消失。”
——他們真有先見之明,你說呢?突然消失之類的想法。欒蓓兒看著他,不以為然地笑了。
上官英培站了起來,望著窗外,思前想後。他突然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些他早就該想清楚的事情。即使他不認識這個女人,他還是為他不得不說的話感到無能為力:“對不起,我有個壞訊息告訴你。你一定要挺住呀?”
——你什麼意思?欒蓓兒很驚訝。
——你受到梁城市檢察院的盤問,大概你也受到他們的監視。他們其中一個人為保護你而死,而我可能打傷了那個打死他的傢伙。梁城市檢察院的錄影帶上有我的相貌。他停了一會兒:“關鍵時候我不得不把你交出去。”
欒蓓兒急得跳了起來,她吼著:“你不能那樣做。你不能的。你說過你要幫助我的。你怎麼可以隨便背信棄義呢?你讓我憤怒你知道嗎?”
——如果我不幫助你,那麼我就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隱姓埋名,孤獨一生。大不了失去私人偵探這份工作。我肯定,如果更瞭解你,我做這事就更不好受,但是,即使是我媽,到最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那樣付出。說著,他穿上衣服後,看了看她:“誰是你的頭兒?”
——你什麼意思?欒蓓兒冷冷地說。
——把電話電話號碼告訴我?
——沒用的。我懷疑他現在是否會接我的電話。
——你是說,那個死去的傢伙是你惟一的聯絡人?上官英培懷疑地打量著她。
——是的。欒蓓兒面不改色地撒了謊。
——那傢伙是你的頭兒而他連名字都不告訴你?這可不是天下難找的奇聞。
——對不起,這是我知道的一切。
——是嗎?我來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我曾三次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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