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握著的鉛筆一折兩段。
——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熊慶升說:“欒蓓兒,你的失蹤的證人。”
——我們會找到她的,熊慶升。然後我們便可以重新工作了。
——如果你們找不到呢?那時候怎麼辦?
——我們會另闢蹊徑。
——你能獨立地確定那些受賄的官員嗎?
但是司徒秀尊她回答不了。司馬效禮已經在梁城市混了幾十年了。他可能同這個城市的幾乎每一個政客和官僚都有著不同尋常的來往。他的關係網那才網呢?
——沒有欒蓓兒,要縮小那份名單是不可能的。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她勇敢地說。
——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司徒秀尊。
——頭和他的親密朋友犯了法。難道這還不說明問題?司徒秀尊生氣地說。
——在法庭上沒有證據等於零。他也喊了起來。
——我根本就不相信。還有,證據有了。我們只是得再深入調查。她用拳頭捶著桌子。
——你瞧,這就是問題。如果你可以在絕對秘密的情況下幹,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這種重大的調查,這樣的重大目標,不可能完全保密。我們現在還有謀殺案要破獲呢。
——你的意思是說訊息洩露了。司徒秀尊說不知道熊慶升是否懷疑已經發生了洩露訊息的事。
——我的意思是說你在調查重要人物,在走露風聲之前,你最好對你的案子要有絕對把握。你不能瞄準他們,除非你的彈藥充足得能夠打死一隻狗熊。現在你的槍是空的,我不敢肯定你到哪裡去裝彈藥。在檢察院的手冊上寫得很清楚,不能根據謠言和含沙射影的事去調查公職人員。我們得對黨負責任。弄不好就會身敗名裂的。他說完後,她冷冷地看著他:“好吧,熊慶升,你能否詳細地告訴我你想讓我做的事情?”
——暴力犯罪科會讓你瞭解調查的情況。你必須找到欒蓓兒。因為這兩件案子攪在一起了,我建議合作調查。
——我不能和他們講任何關於我們調查的情況。
——我沒有讓你那樣做。只是同他們一起工作,幫助搞清劉建安的謀殺案。還要找到欒蓓兒。
——如果我們找不到她呢?我的調查怎麼辦?
——我不知道,司徒秀尊。目前還難說。
司徒秀尊站起來,久久地看著窗外。厚厚的烏雲幾乎將白晝變成黑夜。在窗子上她可以看到她和熊慶升的身影。他的眼睛沒有離開她,她懷疑那一刻他是不是對她穿著黑色齊膝裙與長襪的屁股和長腿感興趣吧。
當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耳邊響起了平素聽不到的噪音。在政府的敏感場所中,窗子是有價值的資訊。即談話的內容。為了堵塞這個漏洞,說話的人要站在這些場所的窗子旁以過濾掉聲音,這樣,在外面用最先進的監聽裝置偷聽的人只會聽到尖叫聲,說話人說話時伴著這種類似於小瀑布的聲音。司徒秀尊,像這樣的建築裡大多數職員一樣,已經關掉了這種背景音,這成了她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現在她非常清楚地注意到這種聲音。那是要她注意其它事情的訊號嗎?那些她天天見的人們不再考慮的、習以為常的事情?她轉向熊慶升。
——謝謝你的信任,熊慶升。司徒秀尊說。
——你的職業生涯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蹟。但是公共行業在一方面類似於私人行業,它是你最近為我做了什麼?一種綜合症。我不是在花言巧語,司徒秀尊。我已經聽到了隆隆聲。
她雙手抱臂:“我感謝你的直率,”她冷冷地說:“如果你原諒我的話,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親愛的熊先生。”
當熊慶升起身要走時,他來到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頭。司徒秀尊往後稍微退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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