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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疼了？”

顧靈恍然抬頭，明晰的看見林清眼裡的心疼與自責，唇角輕勾，柔聲道：“不疼，一點都不疼。”而且，很溫暖，很幸福。

眼見差不多了，林清拿出紙巾將顧靈的手腕上殘餘的藥酒擦拭乾淨，抬眼見顧靈呆呆的看著自己，抬手揉了揉顧靈的腦袋，溫潤道：“傻丫頭。”

聽著林清的話，讓原本有些悶靜的顧靈炸了毛，明眸睜大，反駁道：“誰是傻丫頭啊！”

林清也不應答，依舊專心的開著車。車廂裡一時融入在安靜的氣氛裡，只是顧靈微紅的臉頰，和林清唇角勾起的弧度，洩露了兩人此時的心情。

下了車，顧靈將之前小女生的姿態收的乾乾淨淨，臉上依舊是含著笑容，只是周身的氣場卻是已經隱隱的在透著鋒芒，呼之欲出。

王廂詞伏案看著檔案，忽聞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見是顧靈兩人，忙站起來迎著：“顧靈來了啊！喝什麼嗎？”

搖了搖頭，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淡然道：“王老師，我今天來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順便了解一下培訓班的近況。”提到培訓班，王廂詞從辦公桌上抽出資料夾坐到顧靈對面，立馬進入狀態給顧靈井然有序的彙報近期培訓班的狀況。

拿過資料夾，顧靈悠然的翻看著內容：“這麼說，近期培訓班在家長圈子裡小有名氣了，評價也頗好。不錯，但是，我剛剛翻看了一下，我們現在的生源大多都在官二代、富二代這一塊，這些之前在的資源確實不錯。雖說這樣在起步和前期可以給人很明確的定位。從另一方面來說，我們放棄了中端，乃至低端的生源。”

聽著顧靈的這番話，王廂詞躊躇了一會兒，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的生源範圍有點狹隘，要擴充套件範圍？”

把檔案放到茶几上，顧靈緩臂往沙發靠墊上輕倚，果斷道：“對，是的。”

可對於顧靈的決策，王廂詞有些遲疑，道：“可是這樣會不會對現在的學生有影響，也會有一些家長可能會有階級反應。覺得自己家的寶貝疙瘩卻和平民孩子在同一個培訓班學習，拉低了檔次，從而放棄我們。”

“不會，雖說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會有波動，但是影響不會很大，只要區分乾淨就可以。畢竟受眾群體擴大化、豐富化，經濟收益、名氣波漲會更快，根基也會扎的更穩。”林清側倚在一旁，也不插話，就靜靜的看著此刻渾身散發著不一樣魅力的顧靈。

王廂詞點了點頭，應了顧靈的話：“嗯，好的。近期就開始調動準備。”雖面上依舊如常，心中卻是暗中驚訝，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眼前的女孩卻變化如此之大。一點也看不到之前那個沉悶寡言的影子了，反而身上處處透顯著淡淡的鋒芒。

與王廂詞談妥一些後續工作，兩人正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顧靈便接到顧子晉的電話。從那天晚上之後，倒是好些日子沒見，此時打電話過來，估摸著那邊是有了自己要的資訊了。接起電話，果不其然，顧子晉一開口便是：“丫頭，資料都查到了。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到了約定的地方，顧靈一看到眼便看到坐在窗邊顧子晉。許是一個這樣帥氣又隻身一人的男人在這邊喝東西實在太過扎眼，周圍女生眼睛都像被口香糖黏住一般的盯著顧子晉，有些大膽的女生都有點忍不住躍躍欲試。

“這位帥哥，你對面的座位有人嗎？”吧檯邊上，一位頗為性感的女生按耐不住，朝著身旁同伴使了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踩著高跟鞋扭腰走到顧子晉的桌邊，單手撐著桌臺，撩著秀髮，翹臀俯身，衣領處乍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