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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哪句話說的不對,時樂就一邊用力擺著手一邊解釋:「阿姨,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誤會了?今天小少爺說會帶喜歡的人回來,難道你不是小少爺喜歡的人嗎?」
「當然不是!」這句否認的話時樂說得超大聲,「您真的誤會了,而且我也直接跟江闖的爸媽解釋過了,我來是因為他受傷跟我朋友有些原因,我是代替我朋友來照顧一下。」「哎喲!抱歉抱歉,我還以為……」保姆捂了下嘴,問道,「那你和我們小少爺是什麼關係?」
只聽時樂和江闖異口同聲地回答:「情敵!」
說完了,還不忘默契地用死亡視線狠狠地瞪對方一眼。
這下保姆可徹底懵了,自家小少爺沒有像之前說的一樣帶自己喜歡的人回來,反倒是帶了個情敵,而且老爺和夫人走之前還說要好好招待。
保姆心想:這可真有點複雜啊,一時間接受的資訊量似乎有點多了呢……
——
晚上十點多了,江闖的父母還沒有回來,聽保姆說是因為今天公司週年慶,所以可能會忙到很晚。
原本時樂是打算等著的,可時間越來越晚了,明天一早還有課,就想著還是先睡了,明天有機會再去說徐開元的事。
時樂洗漱完了,剛剛躺下蓋上被子,臥室門就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想都不用想,絕對是江闖。
時樂不僅懶得起床,眼睛都懶得睜開,直接在床上開懟:「雖然這是你的家,但現在這個房間暫時是我在住,進別人臥室都不敲門的嗎,大少爺的家教可真是太好了。」
「唰」地一聲,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一把掀開了。
時樂忍無可忍了,從床上猛地立起來。
只見江闖穿了件黑色背心,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頭髮也亂七八糟,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盯著時樂,還一副傲慢地口氣,「起來,我要洗頭。」
「你縫針了不能洗。」
「癢死了,我覺得頭上有幾百隻螞蟻在爬。」
「那你自己不知道用毛巾稍微擦一擦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需要叫別人嗎?」
「你不就是來伺候我的嗎。」
江闖這句話讓時樂特別想打人,什麼叫「伺候」,搞得他好像是來做什麼特殊服務的一樣。
雖然不排除江闖是在故意整時樂的這種可能性,但江闖確實有點潔癖,頭髮必須每天洗,連洗澡每天都要洗兩遍,現在縫了針讓他幾天後拆了線才能洗,簡直是在折磨一個有潔癖的人。
「快點起來,別讓我催你第二次。」江闖把被子朝床上一扔,只留下一個拽出天際的背影。
時樂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心裡不停默唸道: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萬千傻-逼隨他去……
時樂去到江闖的臥室,裡間的浴室傳來唰啦啦的水聲。
江闖已經脫了衣服,只搭了條浴巾遮住下半身,坐在矮凳上一副大佬的姿態,看見門口的時樂就一個勁兒催:「你他媽是女人嗎,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點。」
第十七章 你要是敢搞事情,我就搞你
時樂緊緊捏著拳頭,只覺得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
江闖的傷口在額頭偏上面的位置,縫了針也包紮過了,因為這幾天都不能碰水,所以如果非要洗頭的話,只能用水盆接著一點一點慢慢洗。
本來這件事可以交給保姆做的,但是江闖就是非要把時樂拽起來,像個大佬一樣等著被伺候。
時樂洗得還算細心,可江闖就是不滿意,非要說癢讓時樂學著理髮店裡託尼老師那樣抓抓頭髮。
時樂照做了,江闖還一會兒罵罵咧咧地說「重點,沒吃飽飯嗎!」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