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爺爺們京城摘帽,雲山等首入金陵(第1/2 頁)
南靜之次日下午才回到賓館,一臉的憤懣與疲憊。 “人情薄如紙呀,沒人願見我,那個老女人也不見,你說究竟是誰受到毒害深?MD,清醒才是罪呀!” “這一場大動盪,不光毀了秩序,更毀了人心。”雲鶴年拍拍南靜之的肩膀安慰道,“不急,好些人都平反啦,只不過被整怕了,現在還不敢發聲,再過上一陣,上邊的政策瓷實了,就有人要出來說話了。” 半晌,南老頭又道,“唉,是我沒沉住氣,也怪不得旁人,我們還不是躲在山溝裡十幾年嗎?”南老頭總是愛自省。 雲鶴年又勸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急在一時。走,靜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們喝一口去。老梁這會不回估計得晚上,晚上不論他回不回,我們再去老宅那溜達溜達如何?我昨晚去了一趟了,沒看夠。” 南靜之被雲鶴年挑起了興頭,便欣然答應。 前門的城牆已經破敗,沒毀在BG聯軍的手裡,倒差點毀在HWB手裡。斷牆上的狗尾巴草在溼熱的空氣裡彎腰垂頭,毫無生氣。雲、南二人在正要打烊的源升號老館子坐下,京城的老館子絕對能讓你充分體會到做‘爺’的感覺,上了歲數的跑堂按地道的老禮兒招呼著,熟練地報出一連串菜名兒來。二人點了半斤二鍋頭,三個小菜加一盆青菜豆腐湯。別看跑堂年紀大,擺碟碗、上茶水那叫一個乾淨利落,而且倍兒職業,人家不論你點的酒菜多寡貴賤,殷勤熱乎勁兒絕不打折扣,好似多年不見的老友重逢。老式的電風扇呼呼地轉著,聽著跑堂熟悉的腔調,雲、南二老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嗞兒的一杯又一杯......曾經,他們學富五車,行走於‘朝堂’之上,獻計建言鮮有不從;曾經,他們生活優渥,妻偎子繞,幸福無邊。然而造化弄人,再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們會子孫離散、隱姓埋名於深山十數載之久。故地重遊卻物是人非,流落於路邊小館追憶似水年華。 終於是在幹掉了一斤二兩60度的二鍋頭後,兩個老男人才歪歪倒倒的互相扶持著,在夜色裡向賓館走去。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兩個武警叫住了他們,用手電筒向他們的臉上照。 “......呃......同志,我們老友見面,喝了點酒。”雲鶴年感覺嘴有點瓢。 “只是喝酒?看你們形跡可疑,跟我們去趟派出所接受調查。”兩個武警對視一眼後,其中一人對二老說道。 一聽要去派出所,二老驚出一身汗,酒也醒了。“同志,我們真的是老朋友,剛在源升號那喝了點酒,你們可以去那個飯館問問。”雲鶴年急忙對武警解釋。 “我們知道怎麼處理。你們出示一下身份證。” “身份證?什麼身份證?”雲鶴年懵了一下。 “你們不是京城人?二年前京城所有機關企事業單位在職人員都辦理了居民身份證,你們還是去趟派出所接受調查吧。” “同志,我們......”雲鶴年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去就去,雲夫子,怕啥!”南靜之也是被酒壯膽了。 “上車吧。”兩武警把雲、南二人帶進一輛路邊停靠的吉普車裡,加油轟鳴而去...... 吉普車的車窗玻璃極小,外面的路燈少且昏暗,二人也看不清是往哪個方向開。約摸過了有二十分鐘,吉普車駛進一個院子,在一排平房前停下,一個武警下車,把二人帶進一個掛著‘接待室’木牌的房間後便出去了。二老很是詫異,不是去派出所接受調查嗎?這是哪兒?不大會兒,門開了,進來一個人,二老大吃一驚,不是梁永泰是誰?揹著熟睡的春妮的梁老頭也是一臉愕然,三人還沒來得及細說,門又開了,進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一身筆挺的中山裝,左上口袋裡插著鋼筆。 “雲鶴年先生、南靜之同志、梁永泰同志,三位受驚了。受上級部門和相關領導委託,不得已請武警同志把三位請到這裡,原因特殊請三位包涵。”三人互視一眼,聽這話音兒,沒有惡意。 “三位不必擔心,梁永泰同志到體育部拜訪以後,上級部門和領導非常重視。就你們關心的問題我受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