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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忍住。側臉看了宋玉一眼。“既然沒打算給別人未來，那你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宋玉閉著眼，耳邊聽著電臺dj感性的聲音。舒服地彎起嘴角。

“說實話，我真看不出你究竟為了什麼？”林濤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宋玉，自己確實沒有什麼辦法，對方既不威脅自己，也不幫助自己。更多的時候，就像一個正在下棋的隱世高人，在自己迷途之時，笑著指點一二。但林濤可以肯定，宋玉絕不是下棋人，更不是隱士，在這場戰爭之中，他更像一箇中立的高手，你拉攏不了，卻又不想為敵。

“趙瘸子沒死！”宋玉冷不防來了一句話，嚇了林濤一跳，急忙收拾好自己的思緒，雙手緊握方向盤，“你小子，別這麼冷不丁地說話，小心我一個哆嗦，咱倆就直接掉懸崖下面死翹翹了！”

“這裡風景秀美，也不錯！”

林濤側頭看了一眼說的認真的宋玉，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一個急剎車，輪胎吱吱摩擦地面，揚起一陣濃煙。

“你身後的人是趙瘸子？”林濤眯眼，雖說了問句，內心卻已經肯定！

“怎麼？怕了？”宋玉笑的詭異，伸手從兜裡掏出煙，兀自點上。起身開了車門，群山環繞，濃郁的化不開的霧氣將山巒之間掩蓋。

“你是怕自己死在這裡，還是怕被吳剛知道你和敵對一方站在一起？”

林濤死死地盯著宋玉的後背，片刻，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淺笑出聲，“哈哈，你宋玉想殺一個人，到不必費這麼大的功夫！說吧，把我騙到這麼荒涼的地方是為什麼？”

宋玉回頭對著車裡的林濤招招手，等對方走進，便指著山下一角說道，“那個地方你還記得嗎？”

林濤皺眉望去，想了想說道，“青樹療養院？”

宋玉點點頭，嘴裡吊著的煙被山風吹的燃燒的極快，“那你知道，這座療養院是誰出資建的嗎？”

林濤看著混在一片雜亂農舍裡分不清誰是誰的山腳，搖了搖頭。“我一直以為，那是蔣黑子的地盤！不然也不會把季鳳來藏在那裡！不過現在，你既然大費周章帶我過來，想必我的猜測錯的離譜！”

宋玉將菸蒂扔到腳下，風把頭髮吹的遮住了眼睛，“不是你錯的離譜，是我們一直認為，死了的人必定是死了！”

“你說這療養院是趙瘸子蓋得？”林濤一驚。

“不是，這家療養院出資人姓張！”

“張？”林濤徹底迷糊了，“我不明白！既然不是趙瘸子出資建成，你怎麼會這麼在意？”

“我也曾經以為，這個偏僻的小山村，毫無特色！為什麼趙瘸子和季鳳來都出現在這裡！我查了許久，才從村裡一個老人口中得知，這個療養院出資人是個殘疾人，雙腿殘疾，被人推著找到村長說要投資！村長得了好處，根本不會去問這人究竟是誰。可我從老人的描述中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趙瘸子！可是他用的名字卻是張進！”

“張進？”林濤覺得這名字在哪裡聽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張進，就是雲杭那所大學的校長！”宋玉一句話讓林濤立刻警覺起來。

“雲杭的校長？怎麼會這麼巧？”

“你也覺得是巧合？”宋玉側頭看著林濤，“那如果把一切疑點聯絡起來，你再想一想！趙瘸子，季鳳來，蔣黑子，郭麗，張進，雲杭，吳剛！還有已經死了的吳潔！我不認為，世間有這麼多巧合！”

“你懷疑張進是趙瘸子的人？”林濤眯了眼，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著。

宋玉卻沒有接下話茬，轉而說道，“趙瘸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