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除此之外,老李推測出的第二位罪犯也偶爾出手,這位好像天生和警察過不去一樣,每次都拿出去辦案的民警作為目標,這種事情發生了幾起後,已經有警察開始消極怠工,畢竟出去辦案要冒的風險實在太大,誰都有妻兒老小,哪個想那麼快因公殉職?而且這種因公殉職還是死的不明不白,連個功勞都撈不到的那種。
眼見得事態緊急,我們一腦子升官發財的局長居然真的去外面拉了一堆所謂的&ldo;高人&rdo;,從那時候起,每個警察辦案的時候身邊都順便跟著一位&ldo;高人&rdo;,每個案發現場都必須先由&ldo;高人&rdo;做法才能勘察。
可惜我左看右看,這些傢伙除了會誇誇其談,拽出一口晦澀的古言文之外,根本一點用也沒有,該死的依舊死了,甚至很多時候他們都妨礙了我們對現場的取樣調查,搞得那些老資格的警察很不滿。
不過區區兩天時間,整個警局已經被搞的一塌糊塗,警察們要麼裝病請假,要麼忙得一個頭兩個大。
當然,這些與我關係依舊不是很大,一張精神狀況不穩定的醫生證明拍懷胖子桌子上,我開始過上幾乎是帶薪休假的日子。
今天一整天我就是坐在辦公桌前發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偶爾幫點小忙給人打打下手,但堅決不摻和那些大事,一直等到下班時間,我在懷胖子鐵青的臉色下施施然的離開了警局。
路過懷胖子身邊,我似乎能聽到他的咒罵聲,大意是罵我懶什麼的,我覺得我真的挺冤枉的。
老實說有時候見到那些同僚們繁忙的身影,我也有心想去幫忙,但我不敢,因為每一件工作幾乎都需要忙到晚上八、九點鐘,但那時恰巧是我&ldo;犯病&rdo;的時候。
那個該死的幻覺每天如期而至,根本不像書上寫的那般,只要我習慣性無視了就會消失,反而似乎和我較上勁了,我越無視它鬧騰得越厲害。
你可以想像一回家,水龍頭流出的水變成血水,煮出來的食物偶爾多出幾根手指頭或幾個眼珠子,看電視經常有個全身流血的美女從螢幕裡爬出來,半夜三更電話響起拿起來後就只有一通笑聲,乃至晚上出去買包煙都可能鬼打牆一晚上出不來的日子嗎?
這日子幾乎沒法熬下去,特別是晚上有事需要出門什麼的,基本是想都不用想,甚至我都不敢晚點回家,怕在路上就鬼打牆了,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照例去了趟精神病院找醫生聊了一會,然後聽了一通&ldo;你已經好多了&rdo;&ldo;堅持就是勝利&rdo;之流的屁話堅定一下信心,在太陽落山前,我趕回了家裡。
在我踏入家門的一刻,我的家已經變了樣,牆壁上開裂出一個個詭異的口子,滲出黑褐色的汁液,只要有反光的東西似乎都有一個莫名的眼睛出現在裡面,紅彤彤的瞳孔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這幾天我也算是身經百戰,再恐怖的事情經歷多了也是可以習以為常的,無視了這詭異的一幕,我把手伸進了鞋櫃裡。
黑洞洞的鞋櫃就像一個詭異的黑盒,像是能把一切吸進去,我的手塞進去就有一種觸碰到軟肉的感覺,我憑藉著自己的記憶把自己的鞋子拉出來,感覺有點沉,拉出來的時候上面粘著一個眼珠子,我翻了個白眼,直接把鞋子穿上去,腳底觸碰到眼珠子,感覺怪怪的。
為了讓自己不再注意那雙鞋子,我給自己點了根煙……
醫生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能跟自己的&ldo;幻覺&rdo;交流,一交流就陷進去了,我能做的只有無視,把無視貫徹到底,哪怕她第二天脫光了在我面前跳舞,我也必須無視!
醫生的話大過天,為了這&ldo;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