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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來形容:喜形於色。
楚春歌打蛇隨棍上:「完全看不出來!」
莊楠一口東北味普通話:「嘿呦我跟你說,我們家都這樣。我媽生我,生了都小十年了,一出門,人還給她介紹物件呢。」
楚春歌不禁八怪道:「莊老闆以前也這樣?」
莊楠道:「那是。姨媽比我媽那時候,那可潮多了。結婚了都還有人上門提親呢。你猜怎麼著,被姨父一扁擔打出去了,誒呦喂,那可是,衝冠一怒為紅顏。」說話著,還帶比劃的。
楚春歌瞧著有趣,道:「您故事講得挺生動的……」
莊楠:「那可不,大家都叫我故事小能手。我跟你說,我這人吧,就特會跟人聊天,保準把人逗樂了。我爸媽說我該去講相聲,可惜世事難料。」
……
這一天就在這友好的氣氛中度過了。打死楚春歌也想不到,莊老師有這麼一逗樂的侄女。楚春歌沒遇上什麼聞名藝術家如莊老闆之流,也沒於是想要交流的參觀者,楚春歌這一天淨跟人插科打諢了。要是每天這樣過,總比傻站著好。楚春歌是這樣想的。
後來下午畫展結束,莊老闆果然履約,帶著大家去吃晚飯,就當做是楚春歌的出臺費了。
別的人不知道詳情,大呼莊老闆大法好,只有楚春歌一人淚流滿面:「憑什麼我一人出臺全隊受益?」
莊楠在後面補了一句:「社會主義好。」
作者有話要說: 沒存稿了,接下來日更就很艱難了。
☆、014
莊老闆和湯玖定的地方不是一個型別的。湯玖是主場接待,代表的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主辦方,走過場的意味大於吃飯的意味。而莊老師的目標只有一個:吃得爽就行。
於是定在了一家燒烤店,在比較偏僻的位置開了一個包房。
程渡照舊坐在了楚春歌旁邊,而莊楠則坐在了楚春歌另外一邊。
有師兄打趣:「左右都是美人,師弟好福氣。」楚春歌訕訕笑。反正不是修羅場。
莊老闆霸氣十足,一上來直接唰唰唰點了一堆肉。其餘人各自補了一些。
等待上菜的過程中,免不了聊天。
話題集中在程渡和莊楠身上。程渡身為大一剛入學的師弟,竟然也得到了這個機會,說明有些真本事,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因此大家都對他蠻有興趣的。莊楠則是被誤以為是楚春歌的女朋友,楚春歌之前一直沒有這種跡象,一到外地轉眼帶了個穿背帶褲的姐姐,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因此也是話題不斷。
剛開始楚春歌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只當師兄是對漂亮的妹子感興趣,可漸漸的他就察覺出不對了。動不動把他們倆連在了一起……
楚春歌登時表情就裂了。這一定是在玩我。
於是在一個師兄提問「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時,楚春歌插話:「今天才認識的。」
師兄:「哦」
楚春歌大概知道師兄在想什麼,心中愈發無奈。
莊楠在一旁呵呵笑,明顯是看清楚了局勢,純粹在看笑話。
莊楠插話:「我今天一看到春歌,我就覺得我賺了,來看個畫展還能見到美少年,你們說是不是此生無憾?」
眾人:「哦」
楚春歌沒想到莊楠直接來這麼一招。正巧看見另一邊程渡肩膀聳動,於是決定掉轉槍口:「程渡有物件嗎?」
程渡頓時不笑了,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沒有,楚師兄,你願意當我物件嗎?」
楚春歌:……
他看向莊老闆,指望莊老闆為自己解圍,可莊老闆也只是雙目含笑地看著,似乎是把這當成了戲劇。焉壞。
程渡裝作恍然大悟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