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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帶信?這種謊話她也能說出來,看來他們的計劃,並不是天衣無縫的,我心中緊張得直打鼓,生怕會錯過機會。“既然有人帶信,那這個帶信之人是誰,你可將他找出來,一同對質。”
她眼神一閃,支吾道:“那個……這個人隱秘的很,我不能找出他。”
“是嗎?”我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找不出來,那你又是如何與他聯絡的,這信又該如何去帶?”
“奴婢……奴婢自有辦法……”
好,說的有些心虛了。我繼續追問:“既有辦法,那就將他找出來,讓我也好救你一命!”
她俯下身子,不敢再抬頭:“我被捉拿,他定會有所察覺,我即便想了法子,他也不會現身。”
我冷冷一笑,這個理由倒是很充足呢。我正欲斥責,一旁的九阿哥發話了:“四福晉,何必咄咄逼人呢?畢竟是個小姑娘,經不起你這樣的驚嚇。”
露出馬腳了,就開始認為我屈打成招?如果我兇狠一點,就能逼得她講出實話,那我也不要什麼儀態,直接做惡婦好了。我轉過臉,冷眼看著九阿哥,讓我屈服?絕沒可能!
不知是不是和那人相處的久了,我的眼光也會變得凌厲如刀,九阿哥愣了一下後,便移開視線,不再插話。
我走近茗香,幽幽盯住她:“用書信來往,是嗎?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拿筆墨來!”
八阿哥與九阿哥互相對望一眼,九阿哥一揮手,照我所說吩咐下去。筆墨拿來,我將紙張鋪於桌上,並將墨細細研好,拿起一支羊毫筆,輕輕蘸了墨汁,擱在硯臺上。“來吧,給我寫幾個字,我就信你所說。”
茗香站起身,慢慢走到桌前。她四下張望了一陣,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捏住了那支細杆羊毫筆。
[君心似我心:第七十五章]
香茗盯著案上雪白的紙張,顫聲問:“不知福晉要奴婢寫什麼字?”
我在室內環顧一圈,看到一幅字畫,脫口道:“我身即我敵,外物非所虞。寫吧!”
九阿哥倒是有興致,如此修身養性的名言,不知他可有聽進去。我冷冷看著執筆不下的茗香,心中漸漸踏實下來。一旁的幾人,均是臉黑如墨,神色惶然。
我笑了起來,一把握住茗香的手:“需要我來教你嗎?”
茗香抬頭,眼中盡是恐懼,我明顯感到,她的手在不停顫抖。“福晉饒命!”她突然跪下。
“你有什麼要我饒命的?”我作勢要扶起她,九阿哥卻上前一步,擋在我們之間:“四福晉的話已經問完了,這女婢有錯,我定然饒不了她!”
我氣結,卻也拿他沒有辦法。這時,香茗跪走到我腳下,扯著我的裙裾,大聲道:“福晉,奴婢有證人,奴婢的話絕對不假!”
我冷冷甩開她,到這個時候,還要強撐,一切都已明瞭,這個香茗分明在說謊話,事實已經很明顯,用不著再找人作證。我瞥了她一眼,轉身向外走去。她竟一把撲上來,抱住我的雙腿道:“福晉,奴婢所說字字不假,您是不願為奴婢作證,還是不敢面對?”
好,好一個激將法,我若不依了她,只怕這罪名終是洗脫不淨。我站定,冷聲問道:“你說,誰能為你作證?”
“四阿哥府的人都認得我!阿祥,小鳳,丁叔,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阿祥?小鳳?丁叔?”我深吸一口氣,對一旁的翠玉道:“去,把他們三人給我帶來。”
翠玉依言而去,我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茗香。其他人也是默不作聲,房間內的空氣,一時變得壓抑沉悶。這步棋,我走得很是艱難,今日來九阿哥府之前,我實在沒有什麼勝算,只是思索著,每一步都要謹慎,就算不能贏,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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