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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吞?”
聞人初慢騰騰地拂了拂南宮玲瓏的紅唇,桃花眼微微地彎了彎,低笑著:“看來懷念的人,不止我一人。”說完,他作勢低頭。
南宮玲瓏不想再受辱,只得把藥吞了下去。
聞人初滿意地鬆開了她的下巴。
但隨即他還是飛快地俯下頭來,吻上南宮玲瓏的紅唇。
“砰!”
南宮玲瓏趁此難得的大好機會,迅速地撥出一掌,狠狠地拍在聞人初的胸膛上。
丫的!
第一次被強吻,那是意外,她也被驚到了,才會讓這變態佔了便宜。
第二次,她再發呆任他佔便宜,她就不是南宮玲瓏了。
南宮玲瓏撥出一掌之後,還拍了拍掌,像是打得很過癮似的。
聞人初想不到她在受了內傷,又被他強吻之時,會對他出掌,沒有絲毫防備,空門大開,結結實實地捱了她一掌,瞬間就被震退了好幾步,站穩之時,丹田真氣亂竄,喉嚨間湧上了腥味,一口鮮血逸了出來,順著他優美的唇角滑落。
“你!”聞人初俊臉陰沉得如同雷公,桃花眼殺機頓現,身形一閃,閃到了南宮玲瓏的面前,迅速地扣住了南宮玲瓏的喉嚨,正想狠狠地掐下去的時候,對上了南宮玲瓏那雙帶恨卻依舊明亮清澈的杏眸時,他手上的力道又在一瞬間收回。
鬆開了大手,後退兩步,聞人初拭去了唇邊的血,瞅著南宮玲瓏,淡淡地笑開了,說著:“不錯,合我意。”
說完,他投給南宮玲瓏一記深不可測的眼神,轉身,向外面飄出。
在他走後,一名獄卒搬了一張板凳走到了牢房前坐下,緊緊地盯著南宮玲瓏。
不用說也知道是聞人初吩咐的。
南宮玲瓏就這樣保持著頭在外,身在內的姿勢一直站著。
她髮絲散亂,唇色因為受了內傷而顯得有幾分的蒼白。
此刻,她需要調息。
她看一眼負責監視她的獄卒,說著:“你過來一下。”
獄卒防備地看著她。
“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吃了你嗎?”南宮玲瓏沒好氣地說著。
獄卒才從板凳上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
風,瞬間颳起。
下一刻,獄卒無聲地倒在了牢房門前的地板上。
確定獄卒倒地並沒有驚動外面的人時,南宮玲瓏才施展縮骨功,把頭從牢房外面縮了回來,然後走到角落裡盤膝而坐,運功調息。
當她調息完畢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內傷居然恢復了,她忍不住攏了攏蛾眉,她內力不算十分渾厚,就算調息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治好自己的內傷,而此刻她只不過運功調息了一會兒,內傷竟然就好了。
不對勁!
不正常!
驀然,她想到了聞人初逼她吃下去的那顆藥丸,難道那是治療內傷的好藥?
可是聞人初為什麼這樣對她?
既對她痛下殺手打傷了她,又要醫她?
那變態的心還真能捉摸呀。
南宮玲瓏懶得猜想,內傷恢復了最好不過了。
自地上站起來,她走到牢房前,施展縮骨功把頭伸出了牢房外,然後蹲下身去,解開了那名獄卒的昏睡穴,在獄卒睜開雙眼的時候,她巧笑倩兮地說著:“這位大哥,你撞邪了,怎麼忽然間就睡了過去。”
獄卒急急爬起來,後退兩步,瞪著南宮玲瓏,南宮玲瓏還是剛才的模樣,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呀,真要說不同的便是她的唇色已經回覆了紅潤,正調侃地笑睨著他。
他無端端地怎麼會失去意識?
“這裡陰氣沉沉的,想必冤死了不少人吧。”南宮玲瓏環視著牢房四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