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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裡的那杯酒適數灌進了肚裡,聞人初才站了起來,笑著對水雲煙說道:“雲煙姑娘,本相先離開片刻,姑娘別太拘謹,慢慢地你就會習慣熟悉的了。”
說完,他向大廳外面走去,留下水雲煙在看著舞姬們跳舞,而他走前留下的那一句話更是讓人想入非非,也讓水雲煙成為了所有舞姬嫉恨的物件。
聞人初離開了大廳後,快步地就向書房走去。
夜梟在書房門前等著他,看到他來後立即退到了門邊,等到他走進了書房裡,坐進了書桌內,夜梟才走進來,低啞地向他請罪:“主人,屬下讓你失望了,沒有找到玲瓏郡主,也沒有查到她為什麼失蹤,只知道在她失蹤的時候,啞奴在她的玲瓏閣屋頂上守護著她,可是啞奴並不會說話,而且啞奴也到處尋找著她的下落,估計啞奴也不清楚她到底去了哪裡。”夜梟說南宮玲瓏是去,而不是說綁,因為他相信啞奴的武功,有啞奴在,就連他都很難把南宮玲瓏帶走,更別說其他人了。
聞人初抿著唇不語,平時帶著萬種風情的桃花眼,此刻除了冷之外還是冷,沒有半點其他情意。
他擺放在桌面上的修長大手,慢慢地收緊成拳頭,良久後,又慢慢地舒展開。
“主人,是屬下無能,請主人責罰。”夜梟見狀立即跪在他面前。
聞人初並沒有看向夜梟,他只是靜靜地思考著,南宮玲瓏肯定不是失蹤的,她應該是去了什麼地方,她會去什麼地方?她一個朝廷郡主,身份尊貴,去到哪裡都有地方官認識,她能去哪裡?
可她偏偏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了,雖說這一次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大幅度地找她,可是憑他們這幾個緊張她的男人勢力,就足可以把整個京城都翻成平地,結果一點訊息都沒有。
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要瞞著他們所有人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找!直到找著為止!”聞人初低冷地吩咐著。
“是。”
夜梟連忙應著。
……
啞奴是第一次來雅王府。
他站在雅王府的門前,冷冷地看著籠罩在夜色下的王府,王府大門前那兩盞大燈籠隨著微風不時搖擺著,燈城的燭火把王府大門前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從懷裡摸出一張宣紙來,那張宣紙上畫著兩個女人,一老一少,老的全身素白,年紀在六七十歲左右,可是頭上依舊梳著少女才梳的髮髻,並沒有梳婦女的開分發髻,一看就知道她不曾嫁過人。少的穿著一襲粉紅色的衣裙,面容俏麗,有著一雙明亮狡黠的杏眸,看上去有點像南宮玲瓏,又不太像。
畫裡的兩個女人,一個走,一個跟。
這是啞奴在寒曜把他帶到太極宮裡,他畫出來的畫,因為他認識的字並不多,他無法用文字把他僅知道的一點告訴寒曜,只能用畫的,可是他的丹青也不好,水映月除了那身素白色的衣裙之外,其他都不像,南宮玲瓏因為深烙入他心底,勉強被他畫得有幾分似。
在水映月的畫像前還畫著一池水,後面畫著一輪圓月,看上去卻像是太陽。
啞奴的意思是,水映月是水月宮的人,而南宮玲瓏就是跟著水映月走的,至今也不知道身落何處。
這幅畫,他並沒有交給寒曜,而是藏入了懷裡,把畫帶到了雅王府,他另外畫給寒曜的畫,雖然也是兩個女人,但並沒有畫有水和圓月,寒曜看了後,猜不出水映月的身份。誰都不知道水映月和南宮玲瓏說過在南宮玲瓏好後讓她投入水月宮門下,大家是知道水映月曾經出手救過南宮玲瓏,想著那是偶然,也就沒有再放在心上。所以寒曜看了啞奴的畫後,想不明白水映月的身份,只得下令手下全面搜查全身素白的女人,不管年齡大小。
寒曜是擔心水映月的年紀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