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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星沉默幾秒,回覆:[我想去酒吧。]
一小時後。
夜色酒吧內。
燈光粉紅一片,聚光燈下有深情演唱的歌手,也有極其不顧忌他人感受的舞池蹦迪手。熱鬧一片間,秦知晝下意識皺了皺眉。
她並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
而與她一起來的肖寒星卻截然相反。
她興高采烈地四處觀望,不一會便指著一位獨自喝酒的長髮姑娘說:「她是同。」
秦知晝對那位姑娘是不是同不感興趣。
稍稍應聲權當回應後,肖寒星也看出她的敷衍,乾脆撒歡去撩妹。
秦知晝得了個安靜,坐在吧檯邊,點了杯酒。
燈光閃爍,周遭人潮沸騰,她的背影卻顯得格外寂寥。
這邊。
撒歡的肖寒星四處留情。
第一個勾搭上的便是那位長髮姑娘。
果不其然。
她的雷達依舊準確。
為對方點了杯飲料,三兩句交流下去,她便知道這位姑娘不僅是同,還是個從未交過物件的同。
她本還想發展的心思在聽見那句『還沒交過物件』時徹底歇菜。
大家都是情場高手她還可以心安理得地分手。
可初戀……那未免過於沉重。
她雖然不認為自己渣,可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她的確擔當不起一個女孩的青春。
果斷選擇撤退的她在離開前還傳授了對方幾句『如何不被套話』的技巧。
將對方說的一愣一愣後,深藏功與名的她起身。
端著杯酒,極其有限的她四處晃晃還沒多久,視線便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眉頭一挑,她笑著喊——
「雲瓷!」
雲瓷剛結束《國風慶典》的錄製,便想著放鬆放鬆,恰好曲詞約她一起去酒吧玩,雲瓷就同意了。
紅燈酒綠,紙醉金迷,用來形容酒吧最合適不過。
雲瓷剛進去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震得頭疼。
雲瓷轉身就想走,曲詞趕緊拉住她:「祖宗,剛來就走,像話嗎?」
「吵得我頭疼。」
雲瓷受不了這種高分貝的噪音,腦袋開始嗡嗡作響。
「嗨,小事,跟我過來。」
曲詞拉著雲瓷走到吧檯,屈指敲了敲桌子:「白貓。」
調酒師放下酒杯,湊過來笑容滿面:「喲,曲哥來了,今晚上嗨到幾點?」
「先不說這個,去把音樂換了,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噪音,這麼長時間沒來,你們口味變得挺重啊。」
「行,我現在就去。」
調酒師答應著離開吧檯,很快重金屬音樂換成了輕柔的小調。
曲詞側耳細聽,推搡雲瓷一下:「雲姐,還是你的歌呢。」
雲瓷趴在櫃檯上:「聽到了,我又不聾。」
曲詞戳戳雲瓷,笑得賊眉鼠眼:「姐,我看你這幾天挺累,而且你都和秦知晝分了,準備什麼時候換一個?」
「就不興我單著?」
「行行行,您說什麼都行,不過姐,我帶你來的可是方圓幾百里客人質量最高的吧,你瞧瞧四周,都是帥哥美女,有看的趕緊下手。」
雲瓷斜乜曲詞一眼:「是你想下手吧。」
「咱們一起找樂子。」
曲詞嘿嘿一笑。
雲瓷揮揮手:「行了,快去尋歡作樂吧,早就看你按捺不住了。」
曲詞心劈成兩半,一半不放心雲瓷,另一半早就飛到舞池央去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未成年,你儘管去玩。」
曲詞叮囑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