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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琛是為了錢。
他心想,誰會莫名其妙對另外一個人百般照顧?多少是有利可圖。
他望著男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心裡覺得有些悲哀,又覺得自己有點腦殘,他和虞琛之間本來就是交易,男人圖錢,他圖色,對方多做一些,在他身上也能多撈一些,他在這置氣些什麼呢?
心緒不寧,宋清猛的咳嗽,臉頰上有點不正常的紅暈。
他咬了咬唇,強撐著一股勁往公司走。
今天反正把話說開了,大不了大路朝天各自走,誰管誰?
可還沒走兩步,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懸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虞琛扛起他,猛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媽的算了,老子看你是病人,懶得跟你計較。」
宋清感到驚慌失措,他沒想到男人居然沒走,而是趁其不備來逮他,另一層面,他又突然覺得有點兒興奮,帶上了一點點的羞慚。
他臣服於虞琛的男性魅力之下,又被這粗魯的舉動所折服。
宋清大概覺得自己是「病」了。
第二十七章 撒謊
宋清一直看著男人的後背咳嗽了兩聲虛弱的說:「我不知道你今天跑過來幹什麼?」
「你他媽眼瞎嗎?我來接你回家給你送藥,你不說我想要錢嗎?我是在做樣子給你看啊。」
虞琛語氣特別的不好,有點不耐煩,他也憋著一股氣,恨不得狠狠的把對方修理一番。
他難受的很,覺得宋清有點兒太看不起他了,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他是犯賤,跑過來得了對方惡狠狠的嘲諷。
他是需要錢,但他還有點人性吧,也不至於看了一個病號在公司樓前病歪歪了,這風一吹都要倒了,他還能見死不救?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勉強裝樣,畢竟」
宋清頓了頓,語氣淡淡:「我覺得這有點超出與我們兩個之間的合約內容,我們當時規定過只在床上發生關係,床下兩人互不干涉,你這又是送藥又是跑過來接我,會引起誤會。」
「誤會什麼?」
虞琛猛的抬頭,臉上帶著不屑:「不是?你不會以為我做這些,是喜歡你吧?」
「喜歡」這兩個字宣之於口時,虞琛的心裡打著鼓,有點兒緊張,他並不清楚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可這兩個字的分量,總覺得沉重,深厚,不能輕易與人說,不容玷汙。
即便是反駁。
兩人一分鐘都沒有搭腔。
宋清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是怕造成這樣的誤會。」
「你放心,我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虞琛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內心卻驚訝十足,翻湧著,悸動著,身體反應騙不了人,但他又自我催眠,自我矇蔽,不想去尋找一個結果。
因為在他的三觀上,他絕不可能喜歡上一個男人,也絕不可能對一個男人會有「喜歡」的衝動。他想事情基本上不太過腦子,尤其是對於感情方面很遲鈍,當宋清對他這個行為徹底點透後,他忽然意識到了有些許的不對勁。
的確他和宋清只是床上的,說的難聽點的,炮 友的關係,為什麼他要眼巴巴地跑過來給他送藥又是接送,還擔心對方的身體狀況?
雖然說可以有服務客戶這個「幌子」,但是他也不至於做到這個份上。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覺得你想的有點太多了,你老老實實吃藥病好了就行了,別的我不管,說句實在話,你變成這個樣子,我覺得多少有我一點責任,畢竟我搞你他媽的搞了一晚上,你生病了,我不管你,未免太他媽的不是人了。」
虞琛給自己的行為找到了一個,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