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2/3 頁)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完全失去了陣法能力，有沒有想過要做什麼？&rdo;

陸文修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頓，笑了：&ldo;失去了陣法能力，做其他任何事，彼此間有區別嗎？&rdo;

水行舟覺得陸文修那強擠出來的笑容看著實在是讓人心酸，嘆了口氣，&ldo;要不你和我一起做生意吧。&rdo;

陸文修心不在焉地點點頭：&ldo;行啊，給你在普通人的世界開分店。&rdo;

酒足飯飽之後，方果心滿意足跟著陸文修離開了&ldo;好夢欲成&rdo;酒吧。

陸文修喝多了，水行舟把他們送到最近的酒店住下，卻極其吝嗇地只定了一個房間。

方果倒是沒有多想，反正屋裡兩張床，不耽誤她睡覺，瞥了眼倒在床上的陸文修，她便去洗手間洗漱，出來時卻見陸文修醒了，正坐在落地窗的飄窗上，倚著窗框看外面的夜色。

&ldo;陸文修。&rdo;方果叫了一聲。

陸文修回頭看方果，愣了愣，似乎有點意外她怎麼會在這裡。

方果走過去，這陣法師酒店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佈置了什麼靜音的陣法，一點噪音都沒有，就算是很用力在上面走路，也不會發出丁點聲音，然而正是因為太`安靜了，以至於另一種極其輕微的聲音，顯得尤為明顯。

那是方果腳腕上纏繞的串珠，互相碰撞的聲音。

陸文修也被這聲音吸引，下意識看過去，直到方果走到他面前，蹲下來。

女孩睜著烏黑的眼睛看陸文修，臉上現出難得的擔憂神色。

陸文修淺笑，又望向窗外，月色極美，沒有工業汙染的天空繁星點綴，隱約能看到星河。

&ldo;方果，如果你能正常上學，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麼？&rdo;陸文修問。

方果歪著腦袋思考。想要做的事？當然有了啊。

&ldo;我想考進南光書院！像爸爸媽媽那樣！&rdo;

陸文修轉過頭，&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什麼然後？&rdo;方果一頭霧水。

&ldo;南光書院也只是一所學校而已，從南光書院畢業，你還想做什麼？&rdo;

這個問題可是把方果難住了，不過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ldo;我想開一家牙醫診所，做個牙醫！&rdo;

陸文修挑眉，&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牙醫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啊！&rdo;方果理所當然道，&ldo;如果牙疼，就沒辦法吃東西，有了牙醫就不怕了！牙醫可以幫助很多需要幫助的人，尤其是異獸！&rdo;

陸文修看著方果出神，不知道是被她簡單到粗暴的邏輯震撼到，還是隻因為此刻女孩臉上天真無邪的神情太過吸引人。

&ldo;怎麼，你覺得牙醫不好？&rdo;方果見陸文修一直那麼直愣愣看著自己，不解地問。

&ldo;沒有。&rdo;陸文修笑，或許這是他幾年內第一次笑得如此輕鬆，&ldo;牙醫很好。&rdo;

&ldo;那你呢？你想做什麼？&rdo;方果也問。

&ldo;我？我想進中書院工作啊。&rdo;陸文修說得漫不經心，以至於讓人看不出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開玩笑。

陸文修起身往門外走，方果習慣性地跟在他屁股後頭問：&ldo;去哪裡呀？&rdo;

&ldo;我再去開一間房。&rdo;陸文修說。

方果回頭瞅瞅，又納悶地看陸文修：&ldo;這裡兩張床呀。&rdo;

陸文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