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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衿頓時委屈,漂亮的眼角垂下來,像草地上被同伴拋在一邊的小兔,又或者是山野間被雨水打濕皮毛的幼鹿。
他貝齒咬著下嘴唇,不開心地說:「我不壞!」
聞不就終於找到書,放在柳衿胸前腹上。
「不壞?」
他輕笑著俯身,紅唇落在柳衿耳邊,「好像某個小傢伙自從發現我身材好以後,那時候會攔著我不許滅燭。」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柳衿打個哆嗦,脖子浮起淡淡紅暈。
待他聽清聞不就的話,那紅瞬間爆發,蔓延至耳邊胸膛,臉頰眼尾。
「我,我……」
柳衿眼神遊移,緊緊盯著聞不就的喉結,眼裡蒙上一層水霧。
聞不就不放過他,繼續揭露他的「惡行」。
「睡覺的時候悄悄把手放在我身上偷摸,還以為我不知道,嗯?」
「這麼饞我身子?」
柳衿腳指頭緊緊縮起,手抓緊被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看著聞不就一臉壞笑,惱羞成怒,緊緊閉上眼。
「你……你是我相公,我,我我就要摸!」
緊張到說話結巴。
聞不就憋住笑,生怕把人逼急晚上沒床睡。
「嗯,衿兒說得對,作為相公,必須得滿足衿兒的願望。」
他從柳衿身上隨手拿起一本書,掀開放在他面前,輕笑道:「看,相公給你準備的禮物。」
柳衿眼睛小心張開,露出一條縫,瞄瞄。
「啊——」
「怎麼會是……」柳衿一把推開書,抵在聞不就胸膛,「拿開!」
「拿開!」
他臉紅似巖漿,心裡也猶如火山爆發,滾燙的熔漿在他心裡汪汪流淌,順著血管流遍全身。火山爆發時的氣體將他腦子層層裹住,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只有難耐的熱氣從耳朵裡飄出來。
「看來衿兒不喜歡這個姿勢,」聞不就點點頭,靈活地手指隨便挑開幾頁,笑道,「這個如何?」
柳衿死死閉著眼,手捂著臉不夠,扯過被子蓋在臉上。
「自己的房間,床簾我拉上了,也不用點蠟燭,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如何?」聞不就低聲問。
柳衿蜷縮成一團裝死。
聞不就搖搖頭,收起手,笑道:「看來衿兒不願意,好吧,看你以後還敢說相公囉嗦。」
他撿起床上書,打算找個地方重新藏起來。
最後一本書半個身子壓在被子裡,他拽了一下,沒拽動。
「嗯?」
聞不就挑眉,又拽了拽,拽出一隻兩指捏著書角的手。
「呵……」
聞不就難耐笑意,看了眼羞澀還藏在被子裡的柳衿,扔掉手中「雜書」。
「既然如此,悉聽君便。」
作為縣裡鼎鼎有名的鑒玉師,聞不就今日遇到一塊極品好玉。
玉主人家中似乎不久前有過喜事,這玉被盛在鴛鴦戲水的紅喜被上端了出來。極致的紅極致的白,讓人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凌/虐,想肆意破壞這純潔的顏色!
一見這玉,聞不就不禁高呼,「世間竟有如此精巧無雙的白玉石!」
只見這玉為「凹」字形,通體雪白,勝過牛乳初雪。入手溫熱,似乎還輕輕顫抖。
聞不就拿出懷裡玉簪,與這白玉一試,白玉好似不願與這玉簪攪在一起,掙扎逃跑。
聞不就大驚,「難道這玉成了精不成!」
他欲再觀,果見這玉不老實,左晃右扭,在手裡極不老實。
聞不就冷笑一聲,「妖孽,還想逃走!」
「我今日必降服了你!」
說罷,他掀起衣服,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