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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精似的，一聽就聽出來點什麼，只是設計師是個外國人，腦筋很直，聞言感嘆了一句：&ldo;秦總的女朋友很漂亮！&rdo;

季秋沒有說話，秦琢已經道：&ldo;還不是。&rdo;

他平日出現在財經週刊和報導的時候總是自帶威嚴，雖然比不過他大哥嚴肅，卻也是疏離居多，如今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是輕輕勾起來的，眼神也浸染了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溫柔，包括這個&ldo;還&rdo;字，讓設計師感嘆了一聲。

出於禮貌季秋沒有避開目光，但耳朵卻悄悄紅了一角，作為女士這種情況無法反駁，何況物件是他。

這時候有學生認出來設計師，一堆人湊堆小聲商量著想過來，秦琢見狀禮貌和他們告別，離開的時候手自然得往後虛扶了季秋的肩膀，正好和那群學生擦肩而過。

他沒有提起剛才那句讓人意味深長的話，只低頭繼續剛才遇到他們之前的閒聊：&ldo;我記得你說的那個展‐‐大二的時候杉本博司的，是嗎？&rdo;

季秋有點意外他還記得。

因為當時國內日本藝術家中草間彌生是比較火的，也更受年輕人所喜愛，還有村上隆等等，當年還在讀書的時候他們也有來過國內辦展，但季秋都不大感興趣。

相比起那些色彩鮮艷，具有豐富想像力的作品，季秋更喜歡看杉本博司的作品，他灰白的鏡頭下有讓人值得深思的本質，為此那年他到上海開展，季秋就買票和幾個朋友飛去看了。

那會兒他和秦琢處於剛熟識起來的階段，他經常會以她朋友的名義回母親的畫廊見夏佳楠，而當時季秋請了五天假，一來是看展二來也有點躲避的意思，她那會兒性子還沒被磨過，剛開始有點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去靠近別人，也正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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