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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松面前會很緊張很緊張,可事實是,除了彼此心中的那點小秘密,他們相處起來與之前並沒有太大區別。正如薛松保證的那樣;只要她不刻意躲他,該吃飯的時候叫上一聲,該請示他的地方主動跟他說一聲,他並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他不會刻意幫她做什麼,也不會長時間的盯著她看,就算偶爾看上一會兒,旁人也休想從他那雙平靜無波的眸子裡看出來什麼,倘若不是那晚的親密給她的觸動太大,倘若不是早上他霸道的強迫,葉芽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說過那一番讓她想起來就惶恐又甜蜜的情話。
一個人在屋裡做繡活兒,聽著隔壁哥倆忙碌的動靜,葉芽覺得,現在這樣也挺不錯的。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她在屋裡乖乖待著,大家也就吃飯的時候在一起的時間長些,習慣了,也就好了。
唯一的小煩惱,就是他的親事,可那不是她能左右的不是嗎?若他真的想到辦法拒絕二叔,她會高興也會難受,若他娶了別的姑娘,她同樣是高興夾雜著難受,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何必自尋煩惱。與其整日憂心忡忡,她更想踏踏實實地過,好好做薛樹的媳婦,好好的操持家務,做該做的事。
快到晌午了,葉芽穿鞋下地,準備做飯。
將米飯蒸上鍋,她去前院摘豆角,忽的瞥見一個人影一瘸一拐地朝自家這邊踱了過來,看模樣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當那人穿過西邊雜亂的木石朝薛松哥倆走過去,突然頓住,扭頭朝她喊了聲“弟妹”時,葉芽恍然記起,那不是夏花的姨兄嗎?他來這裡做什麼?
掩下心裡的疑惑,她朝他點點頭算是回應,然後便俯□去摘豆角,不再多看。
宋海卻一時看呆了。
那邊的女子雖一身素色衫褲兒,可那窈窕的身段卻是掩不住的。只見她伸著優美的脖頸在菜畦間尋覓,一雙素手來回撥弄,白玉似的臉蛋在那碧綠秧苗的掩映下,越發顯得清新好看。摘完一處,她便起身向前挪動,胸前兩團豐盈隨著她伸臂抬手的動作隱隱現出圓潤的形狀,特別是當她俯身時,那裡會突出明顯的誘人弧度,勾的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會兒,然後視線慢慢順著那豐胸往下移動,落在那不堪一握的小腰上。素手前伸,臻首輕擺,纖腰俯下乳墜臀翹,這種無意中做出的最最妖嬈勾人的動作,只一眼就讓他憶起那晚柳寡婦被他壓在炕頭狠幹的騷…樣,倘若薛樹媳婦身下再多出一方炕來,可不就是那個姿勢?
這樣想著,身上某處竟蠢蠢欲動了。
驚異於自身的反應,宋海連忙收回視線,背上竟出了汗。到底是他對女人的抵抗力變低了,還是薛樹媳婦太勾人?
他不由想起柳寡婦的話,假若薛樹媳婦真是窯子裡出來的,尋機弄弄她一次倒也不錯。
被美景勾動了饞心,宋海不由自主想再看一眼。
“宋海,你是來找我的嗎?”
可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的停在他身側,擋住了他的視線,宋海微微仰頭,就對上了薛松冷峻的臉。
哪怕心中不願,宋海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身高還是樣貌,薛松都要比他略勝一籌。
面對心中最最嫉恨的人,他心裡的那點色…欲登時冷了下去,撐著木拐退後兩步,才冷著臉道:“是來找你的,夏花就要嫁人了,可她,她還惦記著你,非要讓我來問你一句,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她?”
“從來沒有過,你可以走了。”薛松毫不猶豫地開口,伸手請宋海離開。
自打爹孃去世他擔起這個家,薛松從來沒有後悔過什麼,可此時此刻,想到夏花給他帶來的那些麻煩,想到幾次見面宋海對他的諷刺敵意,他十分後悔當年作出的草率決定,特別是,宋海竟然因此找上了門,竟敢毫不避諱地用那種眼神窺視她,倘若不是怕事後與夏花牽扯更多,他真想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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