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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的淺咖啡色眼睛裡帶著委屈,看上去十分無辜,也特別容易招人欺負。
夏銘旭的心又被撩得癢癢的,心裡的悸動有些按捺不住。
可是小練習生已經有些不高興了,他不想再搭理夏銘旭,轉身就要往宿舍跑。
就連夏銘旭追在他身後說要請他吃草莓牛奶蛋糕,他都沒有理會。
「洲洲!洲洲!」夏銘旭見寶貝洲洲不理自己,已經開始後悔了,立刻追了上去,「洲洲,我沒說不喜歡你,我就希望你能主動一點……洲洲……你別不理我……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也不喜歡主動……那我主動一點總可以了吧!」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小練習生的腳步越走越快。
但他的腳步再快,也沒有夏銘旭的步伐快。
夏銘旭已經快急瘋了,拼命追上去攔下小練習生,拉著小練習生白皙的手腕不讓他走。
「洲洲,我想跟你說的話還沒說清楚,我不能讓你走。」
賀洲想甩開夏銘旭的手,卻因為力氣沒有夏銘旭大而甩不開。
他纖細的睫毛輕輕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裡表情更加委屈:「你不是討厭我嗎?你拉著我幹什麼啊?」
夏銘旭最看不得洲洲委屈的樣子,一下子心疼得不得了。
他立刻將小練習生柔軟的手指握住,握進自己手心裡輕輕揉了揉:「我怎麼可能討厭洲洲?想疼洲洲都來不及。
還想攬洲洲的腰,想親洲洲的臉。
想握住洲洲的腳踝,想咬洲洲的耳朵。
想把洲洲抱進自己的被子裡,摟著洲洲一起睡……
「洲洲。」夏銘旭終於下定決心要把對洲洲表白的話說出口。
畢竟只有自己先表白成功,才能把那些自己想對寶貝洲洲做的事付之行動。
「賀洲!」
不遠處也有另一個人在叫小練習生的名字。
那人很快跑了過來:「賀洲你怎麼在這兒?我找了你好久!你快跟我去看看溫夜吧,他好像不太對勁。」
賀洲認出這人是溫夜學長的室友,焦急地問他:「溫夜學長怎麼了?」
其實今天白天在練習室裡的時候,賀洲沒有看到溫夜學長來練習。
當時賀洲就覺得挺奇怪的。但他又忙著要抽時間去醫院探望時哲,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學長詢問。難道學長,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嗎?」
溫夜的室友告訴賀洲:「溫夜他從昨晚回到宿舍後就一直坐在窗前一動不動。晚上沒有睡,白天也沒有去練習室練習,並且從早到晚一頓飯都沒有去食堂吃,就連水也沒怎麼喝過。溫夜這個樣子我們都挺擔心他的,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肯說。賀洲,你跟溫夜關係好,你快去看看他吧。」
「那我們快走。」賀洲很擔心溫夜學長。
他連告別的話都忘了跟夏銘旭說,就已經匆匆忙忙地跟著溫夜的室友往宿舍方向跑去。
夏銘旭:「……」
可惡!還沒跟洲洲表白呢!
早知道我就該把洲洲扛到誰也找不到地方去表白。
不過夏銘旭心裡也明白,現在洲洲擔心溫夜的狀況。
自己這時候再追上去攔住洲洲強行表白,也不太合適。
只能下次再找合適的機會。
真是鬱悶。
……
小練習生賀洲很快來到溫夜學長的宿舍門口。
宿舍門沒有鎖上,只是輕輕地掩著。
賀洲推開門後,發現宿舍裡沒有開燈,到處一片漆黑。
宿舍裡的窗戶開著,一陣陣清涼的風從視窗灌了進來。
氣氛有種莫名的陰鬱感。
小練習生抬手在門邊的牆面上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