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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遠行身旁的椅子上,這才開口說道:“我說過,這病,要治不難——”那就看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已。宴昭的所作所為倒也不是直白。畢竟他只是想拿好處辦事,可不想談什麼感情。
阿爾弗雷德當即一愣,就聽見理查伯爵顫顫的說道:“倘若宴大師,能治好我的病。只要宴大師開口,是理查家族力所能及的事情,必然——竭盡所能為宴大師辦到。”
聽到理查家族這個詞,陸遠行不由的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一行人,尤其是坐在輪椅上的理查伯爵。身在商界,怎麼可能連理查家族這個歐洲經濟大鱷都沒有聽說過。理查家族一手掌控者整個歐洲電子業,簡直是歐洲市場行業標準制定者。
前段時間倒也是聽說過理查家族的家主得了重病。具體病情外界並不是知曉的很清楚。倒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宴昭這裡見到了他。看著這副肌肉萎縮,動彈不得的模樣,約莫也是纏綿病榻很久了。
聽到這樣的話,宴昭這才笑了,說道:“那就好,不過你也放心,我所求不多。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就是了。”至於剩下的事情交給柳興印去說就好。
說完,從秦遠手中接過一個布包,轉過身來對著理查伯爵說道:“既然這樣,趁著現在天色還早,正好可以先進行一次治療。”
聽到宴昭的話,理查伯爵頓時打起了精神。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寄託在宴昭身上,所以當即顧不上懷疑其他。阿爾弗雷德就將理查伯爵推到宴昭身邊。滿是希冀的看著宴昭。
宴昭隨手拿起一塊布巾,頂著阿爾弗雷德震驚的神情直接塞進理查伯爵的嘴裡面,這才捏出一根長針,緩緩的扎進理查伯爵的手臂上。
要說這漸凍症和其他的病症唯一的差別不過是,聚集在人體之內的邪氣比較多而已。雖然體內的邪氣會因為病灶的存在綿延不絕的誕生,但是隻要把握住時間,當每一次消磨的邪氣多餘病灶誕生的邪氣的時候,就能夠徹底的祛除病灶。
這個法子雖然耗費時間和精力,但卻是現在宴昭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一次性治療好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病人的承受的住治療過程中的痛楚。
伴隨著一根根玉針紮下,眼見著理查伯爵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慄,額頭上的汗珠不住的冒出。阿爾弗雷德不由的擔憂起來。雖然聽說過中國有傳統的中醫,其中最為特點鮮明的就是針灸。但是現在早就已經名聲不顯,被傳為偽科學。看著現在理查伯爵疼苦的模樣,阿爾弗雷德不由的為自己魯莽的行為而後悔,早知道如此,一開始就應該找個人先來試驗一番就好了。
事情還遠遠沒完,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理查伯爵被施針的手臂上頓時冒出絲絲的血絲。就連理查伯爵整個人頓時都不住的發抖,雙眼居然逐漸泛著死魚白。
阿爾弗雷德頓時就坐不住了,當即就要衝到宴昭身邊打斷宴昭的治療。頃刻之間一陣威壓碾壓過來。阿爾弗雷德不由的止住了自己的腳步。隨即便聽見一個變聲期男孩青澀的聲音傳入耳中。
“先生,你只需要看著就好,你這一動,萬一我師父分心了,出了差錯就不好了。”
眼見著自己一直以為不過是宴昭身邊的一個小童子的秦遠居然也能威懾到自己。阿爾弗雷德不由的瞪大了雙眼。這個世界已經發展到連個孩子都要逆天了嗎?
隨即便聽見宴昭緩緩的說道:“好了。”
再轉過頭來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這才發現宴昭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將一根根長針收進了布包。就連理查伯爵都已經止住了顫抖,癱軟在輪椅上。除了慘白的面容和手臂上的黑色汙漬在訴說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理查伯爵緩緩的睜開雙眼,只覺得全身虛弱無力,左手臂下意識的一動,隨即便聽見阿爾弗雷德一聲顫抖的驚呼:“動了,父親,您的左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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