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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宴牧把布巾塞進宴和口中,手掌心裡握住一枚舍利子。看著從舍利子中提出的靈力流動在針尖。宴昭這才捏起玉針往宴和的胸膛上扎去。
要救治宴和其實很簡單,不過是透過靈力修復他身體之內的創傷而已。只不過這一過程卻是極為的痛楚,就好比一塊腐爛的肉,只有將那塊腐肉挖掉,才能長出新的肉是一樣的。
伴隨著一點一點的靈力透過宴昭手中的玉針慢慢的滲進宴和的身體。宴和身體上的冷汗不住的流淌出來,宴和只覺得全身的疼痛。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好像什麼東西要從身體裡面突破出來一樣。淚水漸漸的充滿了宴和的雙眼。
看見宴和的異樣,宴牧當即撲倒宴牧的身邊,挽起袖子一點一點的擦著宴和的汗水,看著宴和緊咬著嘴唇,雙眼失神的模樣,忍不住握上了宴和的手,下一刻便被宴和死死的捏緊。
宴牧扭過頭就看見宴昭抿著唇角,一副輕鬆的模樣,忍不住的就想開口問宴昭什麼時候可以結束。誰知下一刻,宴牧的手瞬間被狠狠的捏緊。愣是宴牧也沒想到病弱的宴和居然有這樣的氣力勁。
回過頭來的宴牧確是已經目瞪口呆了。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宴牧眼見著宴和整個孱弱消瘦的身體瞬間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慢慢的膨脹起來。除了手上傳來的越發劇烈的疼痛。宴牧整個人都是痴呆的。
隨著治療的進行,宴昭倒是一如既往的閒適。畢竟這又不是從自己丹田裡抽動靈氣,宴昭不過是作為一個載體,唯一直要注意的就是宴和身體裡面靈氣的流動而已。
宴昭將一根根玉針用靈力濾過一遍消毒收進布包裡,看著依舊是目瞪口呆的兩人,隨即晃悠著腦袋離開了。這麼些天以來,他可是被病患病號醫治好之後,親屬的各種感謝加動不動就下跪嚇到了,所幸趁早躲開好了。
良久,宴牧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床榻上已近和常人無異的宴和,原本皮包骨頭的模樣,已然變成了現在這幅血肉飽滿的樣子。頓時神情激動,不管宴和全身溼漉漉的模樣,當即把人緊緊的摟在懷裡,聲音不由的哽咽起來。這麼些天的心驚膽戰,從來沒有哪一刻比得上現在宴和的康復來的讓他喜悅。
脫力的宴和當即勉強的輕撫著宴牧的背,緩緩的說道:“沒事了!”
“我這一輩子,身邊可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宴牧帶著一抹悽然的說道。沒想到原本一場穩操勝券的謀劃,到最後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舅舅已經沒了,現在他僅有的不過是宴和了。
“恩!”宴和看著脆弱的宴牧,摟著了宴和的脖頸,在他耳邊緩緩開口說道。
“咳咳!”
一陣咳嗽聲傳來,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往身後一看卻發現並不是宴昭而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秦遠看著兩人說道:“這是我師父送給秦牧先生的。這東西就當做是西山那張轉讓合同的回禮。勉強能讓宴牧先生的身體恢復健康。”隨著便將自己手中的小盒子遞給宴牧。
宴和頓時激動起來,雖然自己的身體被宴昭醫治好了,可是宴牧卻和自己一樣遭受了蠱蟲,留下的也是殘破的身體,現在有了宴大師相助,宴和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
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宴牧之後,秦遠這才說道:“另外我師傅說,若是兩位休息夠了,可以自行離去。”
宴牧緊握著手中的盒子,深吸一口氣,顫巍的說道:“我們稍一會兒就離開,既然宴大師避開了,那我們也不多打攪,煩請小兄弟向宴大師轉達我們的謝意。我們必將將宴大師的恩情銘記於心。”
雖說他從沒有那種自覺宴昭有可能出手救他,畢竟當初就是自己帶著人上門威脅的人家,現在宴昭的出手已經讓他喜出望外了。
秦遠稍一點頭,隨即轉身離開。還好這家人比較鎮靜,不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