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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小弟!”
聽見宴池這話,宴起身邊的幾個保鏢頓時壓住了宴起想要後退的身體。宴起頓時驚恐的喊道:“宴池,大哥,大哥,你不能怎麼對我!”
看見宴池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向自己逼了過來,宴起死命的掙扎。可是身邊的兩人卻將自己死死的壓在地上,隨即他大聲嚎道:“你們放了我,只要你們放開我,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爺爺,救我!”
旁邊的保鏢不為所動,他們都是宴池這些年來精心培養出來的,對於宴池自然是死心塌地。宴淮眼見著自己的孫子想自己呼救,卻什麼也不敢做,他害怕宴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萬一一不高興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到時候受罪可就是自己了。
“現在知道我是大哥了,不過已經晚了,而且,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弟弟。”宴池蹲下身來,看著地上一臉恐懼的宴起,從盒子中緩緩的捉出蠱蟲,慢慢的放在宴起的手臂上,只看見原本一動不動的蠱蟲居然慢慢的活了起來,伸著觸鬚,咬開宴起手臂上的肉,慢慢的爬了進去。
“啊——”宴起驚恐的叫著,手臂上的疼痛和湧動的感覺讓他頓時失禁了。
宴池不由的捂緊了鼻子,眼見著蠱蟲一點點的消失,同時宴起的身體時不時的抽動。臉色越發的蒼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怎麼反應怎麼大!
綁在宴起身邊的宴牧和宴和頓時瞪大了雙眼,眼見不由的看著眼前的朱深。宴牧頓時失聲叫道:“舅舅——”
只看到朱深緩緩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臉,臉色也越發的蒼白,隨即站在他身後用槍口指著朱深腦袋的保鏢頓時瞳孔放大,眼見著從朱深脖頸處跑出一隻相同的蠱蟲來,在他的驚恐之中,頓時爬上保鏢的左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隻蠱蟲已經咬進了他的身體裡。
聽見宴牧的呼喊,宴池頓時回過了頭來,就看見朱深扯著嘴角對自己笑。再看見他身後那人捂著手臂往跪在地上,宴池頓時一震,也知道情況不對勁了,看著兩人緩緩向自己等人走來,頓時搶過身邊人手中的手槍。
“砰砰”幾槍打在朱深的身上,卻沒能阻止他的腳步,正想著怎麼解決這事,突然之間,宴池覺得自己脖子上一痛,回過頭來就看見宴起蒼白詭異的笑容。
宴池顫巍巍的摸著自己的脖頸,果然就看見了手心裡的鮮血。頓時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正向這裡趕來的陳建國和常宇兩人聽見槍響心中頓時一緊:“糟了,來晚了。”
隨即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快點!”只希望這事情不要太嚴重。
宴池身邊的保鏢眼見著這幾人的模樣,頓時慌亂起來,相互對視了一眼,急忙往門口跑去。
只看見原本守在門口的那個保鏢頓時撲向了最近的一個人,那人慘叫一聲,頓時暈厥過去,其他的幾人慌亂往外跑去。
宴牧眼見著宴池爬到宴淮身邊,隨即死命的往宴和身邊爬過去,看著臉色蒼白的宴和,跪在地上親吻著對方的臉頰,頓時笑著說道:“看來我們今天這是要死在一起了。”
陳建國踹門而進的時候就見到手臂上明顯的一個傷口,張開口粗喘著氣的宴牧,身邊是一個個僵硬向自己衝過來的血人,看見陳建國推門進來,宴牧隨即掙扎的說道:“找,找宴家村,的廟祝。”剛說完便昏死過去。
陳建國頓時放鬆了下來,隨即臉色一肅,身後的幾人頓時刷刷的衝向前方,翻出手中的符紙在人群之中穿梭,轉眼間,在場的幾人額頭上已經全部貼上了黃符。幾人隨即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常宇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又是一群心存妄想的傢伙。”隨即對著陳建國說道:“這都已經是第十七起噬靈蠱事件了,再這樣下去,我師父給我的鎮蠱符都不夠了。”
“這已經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