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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誠郡王:「……」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要說起來,他和薛湄有好些日子不見了,應該是從瑞王叔醒過來那天開始。
他府上有個幕僚是術士,術法真不錯,不是浪得虛名。此人名叫雲秋,性格散漫懶惰。他千里迢迢,找回了他師父廣微真人。
後來,皇帝私下裡跟蕭明鈺說:「這件事有點蹊蹺,靖承不像是被成陽縣主叫醒的,而是被廣微真人。」
蕭明鈺也覺得真人厲害。
真人大冬天著單薄道袍,來去如風,一點也不怕冷。就這一點,比一般習武的人還要強悍幾分。
蕭明鈺也不知薛湄和瑞王叔是怎麼認識的,他懶得去探究,只是想要籠絡住廣微真人。
廣微真人說話,是飄來飄去:「王爺莫要費心思了。老道這次出山,看的不是那不孝劣徒的面子,也不是看著你安誠王爺。
天下大事,最近起了波瀾,天象異常難測。本不該有禍事的,但人為逆天,會改變天道,這才出來瞧瞧。」
蕭明鈺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老道士又說:「王爺,您也該收收心,貪將是你最大的絆腳石。別貪太多,免得將來一無所有。」
「我一無所有?」蕭明鈺詫異。
老道士神秘一笑:「可能還剩下萬貫家財吧。不過,小王爺您不貪財,有沒有,對您有何意義?」
蕭明鈺:「……」
當天夜裡,老道士就告辭了。
翌日,雲秋也來辭行。他苦了一張臉:「被師父教訓了,說我荒廢。我該尋個靈氣充沛的地方,去修煉幾年了。小王爺,多謝款待,將來我出山了還找你。」
他也走了。
蕭明鈺還沒來得及挽留,整個人愣在原地,有點傻眼。
他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就連臘八節,他都忘記了給親戚朋友送粥。
好在,他也沒什麼至親。
「……你可是有事?」蕭明鈺問。
薛湄:「大年節下的,知曉您忙,沒事豈敢登三寶殿?有件事和您商量商量,關乎我的終身大事。」
蕭明鈺的心頭,似灌進了一點什麼。
「終身大事?」他說這幾個字時,聲音莫名輕了幾分,「你的終身大事,不是定了嗎?」
「定了也能改。」薛湄笑道,「我現在想改改,請王爺幫個忙。」
蕭明鈺:「……」
這種事,他怎麼幫忙?
他攙和一腳,豈不是徒惹嫌疑?
若將來他娶了薛湄,御史肯定要懷疑是他破壞了薛、溫兩家的姻親,給他安個「強搶臣婦」的罪名,他冤枉不冤枉?
「我得避嫌吧?」蕭明鈺問她,「我能幫什麼忙?」
薛湄倒是被他說蒙了:「你要避什麼嫌?」
此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第177章 我想給你攀附
薛湄有點懵。
安誠郡王見她不懂,自己先笑了。
小郡王臉上沒有初入情場男子的拘謹,精於世故,又知道薛湄老練不怕羞,開門見山:「將來你我若有個前途,豈不是叫人疑心我故意使壞?」
薛湄:「……」
小郡王是個很英俊的男子,年輕有魄力,生意做得很大。
只不過薛湄目前中意的,是溫釗那種型別的小白臉。
薛湄不是不喜歡溫釗,而是不喜歡溫釗那種性格的做丈夫。
丈夫,美醜、權勢都不論,只不能是溫釗那種智商的。
溫家現如今待薛湄不錯,況且蕭靖承說得對,人家過年也要相親,薛湄有了退親之意,就不好再耽誤人家。
而薛湄對小郡王,